只需要知道,不光我有,你有,”邹嫦曦青葱玉指,遥指瘫痪众人:“他也有,他他他,都有。”
雷薄一脸懵逼,都快被邹嫦曦绕糊涂了,目光随着她的戳戳点点,时而东张时而西望。
邹嫦曦眼见机不可失,探手直奔雷薄裤裆,眼中流露出阴鸷戾气,面孔狰狞至极:“我捏死你,捏死你,捏死你……”
“啊啊啊……”雷薄张着血盆巨口,鬼哭狼嚎似的惨叫,额头道道青筋暴鼓,瞳孔瞪得比牛眼还大,泛起猩红血丝。
饶是雷薄千防万防,想破脑袋也绝想不到,这美艳的恶婆娘,分明是云英未嫁,出手为何如此歹毒,如此不知廉耻,全然不顾忌淑女形象。
这臭不要脸的恶婆娘,哪里是什么大家闺秀,简直比泼妇还泼辣,当真是防不胜防啊。
都说蛋疼的疼痛感,突破了人类承受极限,最高可达12级疼痛点,足堪比拟孕妇分娩程度,相当于同时折断20根骨头,看来还真不是胡乱吹嘘。
雷薄痛得死去活来,连身体都要被撕裂开了,他边惨叫边服软:“碎了,碎了,求你别捏了,要死人了,救命啊……”
邹嫦曦置若罔闻,面孔益发狰狞了,手劲儿益发大了:“捏死你,捏死你……”
没过多久,雷薄就痛得满地打滚,痛得声嘶力竭,惨叫声越来越微弱,邹嫦曦铆足吃奶的劲儿,死活也不肯松手,喉间的催命咒语,兀自喋喋不休。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她有理由相信,要是心慈手软放过雷薄,对方一旦缓过神来,肯定会扒光她的衣服,扑上来夺走她的一血。
半晌后,雷薄肢体僵硬,嘴里也没有了声响,鼓鼓眼珠停止转动,仿佛要跳出眼眶。
邹嫦曦担心有诈,又狠狠捏了一分钟左右,确认对方没了动静,总算慢吞吞的松开手。
“这就翘辫子了?捏蛋蛋也能捏死人?”
她一脸疑问,颤抖地检查雷薄呼吸,还俯身倾听心跳,最后不由松了口气,躺在泥土上急促喘息。
实在是出乎意料,活人都能被捏成死人,看来没事可不能玩蛋,因为玩蛋,真的会完蛋。
她回想事情经过,才后知后觉发现,这家伙裤裆一大坨,本钱还挺雄壮的,就比她从前差了一丢丢。
幸好刚刚捏死了他,否则她可有罪受了,落红指定流一地,吃多少红枣和枸杞,喝多少伊利纯牛奶,都补不回流失的营养。
呃,至于,为啥要喝牛奶,自行脑补。
休息了片刻,邹嫦曦爬起身来,捡回那根被踢飞的电棍,还寻了柄锋利环首刀,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往张先走去。
她暗暗告诫自己,这可是人吃人的世道,容不得心慈手软,抱琴就是前车之鉴,她要想不为人所鱼肉,只能狠心手持刀俎,提前扼杀一切隐患。
“张先同志对不住了,我只想好好的活下去!”
锋刃割开张先颈动脉,瞬间脖颈血流如注,染得衣襟一片殷红。
邹嫦曦一连屠杀六人,来到了张麻子面前时,发现对方竟然没有被电昏。
其实,张麻子被电晕了,只是苏醒了过来,是被雷薄惨叫声吵醒的。
他现在就像瘫了一样,浑身酸软异常乏力,他本想装昏蒙混过关,哪承想小恶魔咄咄逼人,还打算杀他们所有人灭口,登即恐惧得肝胆欲裂,整个人瑟瑟发抖。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小姑奶奶,求你别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早年妻儿活活饿死,老父腿脚亦不利索,胞弟更是被山贼曝尸荒野,余下遗孤还由我代为照拂……”
“我一家子一贫如洗,连口饱饭都吃不上,日子过得甚是凄凉,全指望我一人养活。小姑奶奶我求求你,你大发善心放过我,给我全家老小留条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