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河在,不知阁下是哪位?兴师动众赶来我荡寇山,还杀我兄弟?”一个面容凶恶的大汉手提钢刀,站出来道。
“真是可笑,终日杀人的杜大当家没想到有一日会被杀吗?你的这些手下,手上沾染了多少百姓富商的鲜血,杀了又如何!”荀磬冷哼道。
“当家的,真是欺人太甚,我们杀出去吧!”
“老大,砍他娘的。”
盗匪们纷纷怒火中烧,嘴上骂骂咧咧的请战。
“都闭嘴!”杜河面色阴沉,看着山下这支部队明晃晃的盔甲,心中七上八下。
虽是杀人无数的盗匪,但是遇到正规训练的官军也只有束手无策的份,更何况是一支装备精良的部队。
“够胆你就攻上来!”杜河放下一句狠话,退到人群中去了。
“好!”
荀磬一挥手,盾甲兵并成一排,举着盾缓缓向上走去。其后是长矛兵,手持长矛,站在盾甲兵的身后。
“弓箭手,准备压制!”王冠指挥道。
随着盾甲兵的缓缓逼近,山寨的盗匪有些沉不住气,一些人手里拿着自制的弓箭朝下面射去,但是软绵绵的落在盾甲上只发出微弱的声音。
“老大,我们怎么办?”说到底,这些人不过是些孔武有力的普通人罢了,面对着正规军,显然不够看。
“冷静,把弓箭都给老子扔了,都换上长武器顺着缝隙往里捅。”杜河道。
“呵。”看到盗匪们慌了神色,荀磬更加镇定自若。
“弓箭手,准备射击!”弓箭手上前几步,拉弓引箭,朝着斜上方射去。顿时一阵箭雨飞向营寨内,靠近寨门的盗匪们瞬间抱头鼠窜,但还是有十数人中了箭,顿时一阵鬼哭狼嚎。
弓箭手梯次射击,无间隙的发射了三波箭雨,营寨门前瞬间出现一段真空地段。
手持盾甲的许褚顿时大吼一声,道:“跟我冲啊!”猛地加速冲向寨门。
“快,快上前挡住他们。”杜河连忙叫人顶上。
许褚一马当先,左手持盾,右手持刀,紧贴在盾牌后防备流矢,整个人如同下山猛虎,狠狠地撞向营寨的大门。
脆弱的大门在许褚的冲击下如同纸片轰然炸开,靠近的几名盗匪被狠狠地撞倒,许褚扔掉盾牌,手中大刀大开大合,瞬间一阵鲜血四溅。
“杀!”短兵相接之下,盗匪们的弱势便显现出来。
官军经过训练,队伍配合更加默契,且一身铁甲,盗匪的攻击点相当有限。
反观盗匪,各自为战,队伍之间全无配合,且毫无阵型可言,面对官军的屠戮,犹如缚脚之羊,引颈就戮。况且盗匪身无寸甲,只有一些小头目身上有几缕铁片制成的甲胄,在官军的刀锋下也恍若无物。
许褚杀红了眼,双目赤红,状若疯狂,身边盗匪纷纷惊恐后退,顿时出现一片真空。
许褚的带领下,官军们士气大振,盗匪们心惊胆寒。
荀磬见战局已定,转身对身边典韦道:“恶来,这下没有你发挥的机会了。”
典韦也十分懊恼,道:“没想到这些蠢贼这么不禁打。”
王冠摇了摇头,道:“并非如此,这些盗匪为祸乡里,武艺皆是不俗,只是未经训练,相互之间各自为战,全无协作,与经过正规训练的官军对垒,自然处于下风。且盗匪皆是偷袭设伏,凭借血气之勇,如今被许褚吓破了胆,更是毫无战心。”
战斗马上接近了尾声,大当家杜河早在许褚攻入的时候,便悄悄的从人群中溜走了。
盗匪们发现老大逃跑了,更是放弃了抵抗,扔掉武器跪地受降。
这一战官军无一人身亡,只有几人受了些轻伤。盗匪们死伤上百,多数选择了投降,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