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云新月起来吃过早饭之后,在院子里无聊的的看着天空发呆的过程中,想到昨天安排宁越的事情,立即想出去看看宁越的办事效率,于是跟若水提议出太子府。
若水一听出太子府,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坚决不出府。
看着若水这么强硬的态度,云新月只好使出了她的杀手锏。
“若水,去给我拿件披风来,这里好像有点儿冷啊!”云新月突然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一副很冷的样子看向若水。
想起上一次的拿披风事件,若水站着并没有动“姑娘随我一起去吧!”
“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我现在跑不了。”云新月说着一副柔弱的样子。
“姑娘上次也是说拿披风,反正这次属下哪都不去了。”若水依旧站着,一副看穿了云新月的骗局的意思,纹丝不动。
“好,好,好,你在这儿站着,我自己去拿。”见若水使唤不动了,云新月只好自己站起来,向她的房间走去。
昨天太子已经派人将她的衣物送了一些过来,云新月进房间,在柜子里随便拿了一件。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冷,这一次她让若水拿衣服的主要目的不是趁若水拿衣服的时候逃走,而是希望她有单独独处的机会,这样她就能发挥她的特长了。
看着桌子上放着的茶壶,云新月打开盖子,发现里面还有水,于是拿了两个杯子放在放着茶壶的托盘里,一下子端了出去。
重新坐在若水面前,云新月倒了一杯茶水,递给若水“你看我没骗你吧,先喝点儿水润润嗓子。”
这一次她误会了云新月,看着云新月真的是去拿了衣服,若水有些愧疚的接过茶水。
“你也坐下吧,反正这儿也没外人,我也不是你的主子。”云新月看着若水接过茶水,指着面前的凳子,看向若水。
虽然太子跟云新月说的是她待在云新月身边,是看着云新月的,但是她很清楚,她待在云新月身边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云新月。
目前看来云新月就是她的主子,虽然云新月让她坐下,可是她哪儿敢坐下。
看着若水没有坐下的意思,云新月站起来,拉着若水强迫她坐在了凳子上。
若水见云新月这么坚持让她坐下,已经坐下的她也不敢立即站起来,就只好那么坐着了。
云新月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为她自己也倒了一杯茶,举起茶杯对若水说道:“来,以茶代酒,我们喝一个。”
云新月在江湖待过,自然有那种豪气,若水是练武之人,对云新月的这种相处模式比较熟悉,并不觉得奇怪,一下子喝了这杯茶。
结果完全不是她想的那回事,茶水刚下肚,她就头晕的慌,看向对面的云新月,见她并没有什么异样,立即意识到事情的不对,这才知道云新月为什么要她坐下来,可是为时已晚,若水还是不甘心的倒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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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若水昏迷,云新月满意的笑了笑,吐出嘴里的茶水,这就是她的特长,就地取材制造各种药粉是她最擅长的事,将从房间里拿出来的衣服披在若水身上,就施展轻功,从院子外的青衣卫看不到的地方飞了出去。
来到京城最繁华的大街上,看到众多卖东西的商铺,突然觉得囊中羞涩,她身上竟然一个铜板都没有,这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