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毕竟跟了一个这么冷血的主人，可是当杨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因为代表着我们那个时候的催眠并未成功，又或者成功过，又或者我们所有人被眼前这个死去的女人戏耍了一番，这些种种的可能都在我的脑海里面实现着……

    我依旧记得，汤第二次痛下杀手的时候，是因为有人伤了杨琰，那个时候杨琰活蹦乱跳的在国的大学里面叱咤着风云，但是国并未禁枪，于是她似乎让一些歧视华裔的人有些不满了，那个时候那些人制造了一系列的恐慌，以及拿出枪指着杨琰，欲扣下扳机的模样，汤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再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他冷然的把这个会议开完，便直接赶往了这个大学，当时命人扣下了这些人。

    他静静地看着那些人，嘴角溢着笑意，扣着扳机，一枪一枪的打入他们的心脏，那是我第二次见到他亲手杀人的时候。

    住院的时候，汤静静地看着那个躺在病床前输液的人，那是他第二次在病床前看到她了。他不由得轻轻一笑：“能把我的心思扰乱的也就只有你了吧。”

    那个时候，他的眼眸里闪着森跟随到他现在，他的眼睛里未曾出现的光。

    我还记得杨琰当时醒来的时候，吐了一抹口水在汤的脸上，汤轻描淡写去了洗手间擦拭了一番，便直接往她嘴里塞吃的，让她哑口无言，两个人静默了一阵子，杨琰不由得轻轻一笑着。

    我自认为杨琰确实和汤先生比较般配，但是我有一次在车上，曾经看到了那个嚣张跋扈、桀骜不驯的女人，顺着眉眼低声一笑的模样，没有任何讽意，只是单纯的笑而已，也没有见到他，只是杨琰突然想到了林浅夏，想笑便笑了，那一抹笑，在我以后的时光里，看到杨琰对着汤笑的时候，我都未曾感觉得到杨琰的笑意时不时搭在了眼底。

    她能够有多卑微？

    即便林浅夏冷着眼叫她滚的时候，她一直都挂着笑。

    即便林浅夏用那种不屑的眼睛看着她的时候，她依旧挂着笑。

    汤有时候都不解，她究竟是什么构成的，我也是。

    不过，我更疑惑的是世界上两个那么相似的人，可是却没有在一起，这才是我最疑惑的。可偏偏世界上最不般配的两个人，却偏偏的在一起，这才是让我更加耻笑不已的。

    我记得我受邀邀她婚礼的时候，汤不由得轻轻一笑，说着“果然，不会再见面了。”那一场婚礼，汤不在，杨琰轻闪了闪眼眸，依旧不语着，轻靠在林浅夏的肩上，看着我们给她送的贺礼，她看着一沓的资产转让书，她眼眸不由的轻轻一闪。

    她靠在林浅夏那边不由得笑的更大声起来，笑着笑着，我好像看到了她眼睛里面的泪光缓缓地滴落下来，我的脑海里不由得闪过确定和疑问。

    也许，杨琰其实是心动过的。

    但也许，杨琰也是恨过的。

    可是，我们这些人怎么会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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