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有劳王将军,和林兄出手相助了。”
刘逸看着王平,与一旁不停抚摸紫金枪的林昱道。
“紫金枪为何会在你手中?”林昱看着刘逸询问道。
“是老师交给我的,这里有一封老师的信要我交给你。”说着刘逸从怀中取出一封沾着鲜血的书信。
“真的。”
只见林昱一脸喜色的接过书信,转身便独自一人出去了,而这时军医匆匆而来,连忙为刘逸处理伤势。在看到刘逸肩上那个恐怖的骷髅洞和身上好几处不断渗出鲜血的伤口,王平眼角一跳,连忙向军医询问一番后,确定无碍便退了出来。刚出门就看到林昱一脸悲色,眼中泪水不自觉的流淌着,不由一愣问道:“林校尉,你这是?”
正在悲伤中的林昱,突然听到王平的询问,连忙撇过身去,擦干泪水,才回答道:“将军,我没事,不知道,我师弟伤势如何。”
“肩上的枪伤,到是没有大事,可是五胀六腑被张郃击伤,得修养一个月。”王平说出这些话,仿佛紧绷的脸终于松懈下来了。
“哼,张郃,一老卒而已,来日,我一定杀了他,为师弟报仇的。”说了只见林昱一拳打在梁柱上。
“将军,你终于回来了。”郭淮带人安顿好北营后,回来却不见张郃,那个叫紧张,连忙带人出营寻找,刚走出大营就看到张郃策马回来,连忙上前去询问。
可刚走近,就闻道鲜血的腥味,在往张郃身上一瞟,只见张郃脸色苍白,左肩上的伤口,不断的有血冒出,原本光亮的鱼鳞甲尽是鲜血。立马吓了一跳,这不会又是要定军山重现了么,他脑中那定军山的一目再度浮现,夏侯渊身死,群龙无首,最后要不是张郃站出来,恐怕他们都得死在蜀军手里。现在张郃也是这样“重伤”,如果张郃倒了,以他的声望根本不可能掌握这十万大军啊。
“哦,伯济啊,我没事,不用担心。”张郃可没郭淮想的那么多,他看到郭淮过来随便回了一句。他现在还在回想刚才刘逸回马枪这一招,要不是自己久经沙场,对危机感太过敏感,及时躲避恐怕自己今天就得交代在这了,看来这一招他要好好研究一下。
“将军,你的伤,没事吧,军医快,快传军医过来。”说着连忙下马,并跑过去将张郃扶下马,然后对着身后的大营就是一阵呼喊。
“伯济,我没事,大营如何。”
“将军,大营,淮已经安顿好了。”
“那就好。”
张郃又将今天遇到刘逸的事,对郭淮说了一遍,说着说着,两人便进了大营的帅帐,两名军医连忙拆下张郃的战甲,露出一道长长的伤口,从锁骨之下,向右,基本将整个左肩全部划伤。
看着这道显眼的伤口,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恐怖,郭淮嘴角抽了抽,暗道一声:“还好,魏王保佑,定军山之事,没有再次出现。”
张郃却没管郭淮如和,而是紧皱眉头,似乎在思索什么。
“将军,您的伤口不深,只要不在与人动手,修养十余天便可痊愈。”一旁的军医处理好张郃的伤口,对着张郃交代道。
“有劳了,你们下先下去吧。”
“诺。”
在看到军医退出去之后,张郃看着郭淮,缓缓的道:“伯济,明日,就由你带我率军攻城吧。”
“诺,但是将军,你的伤?还有韩先锋恐怕”
郭淮听到张郃说的,虽然一愣,但也立马反应过来领命道。
“我的伤并无大碍,至于韩德么,你放心,现在韩德恐怕比谁都想要攻下阳平关。”
“哦,这是为何?”
因为郭淮领兵去救场的时候,韩德已经将他两个儿子的尸体收敛了,所以郭淮事不知道韩德的宝贝儿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