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在季青看来简直傻到不可思议。看了看一旁的虎，平日里她觉得异常高大的男人如今看着竟是有几分萎靡，那一双眼睛里如一潭死水般寂静，仿佛任何事情都打动不了他一般。

    他们之间也是有爱情的吧。季青其实一度认为在这原始社会里爱情这个东西应该就是个奢侈品，大家都没有去关注到它的存在，也许它来过然后就匆匆淹没在生死挣扎之中，所以女人们一旦没有怀孕，就可以一年换一个男人。但是现在看到虎和月的样子，她又觉得自己也许想错了，他们不是没有爱情，只是不知道那是爱情吧。

    “你为什么不留住她呢？”季青听到牙问虎。

    “牙，我老了。”没得到虎的回话，月先替虎开了口。

    “我的眼睛在暗点的地方已经看不见了，还很容易就会头痛，我知道自己的日子快了，所以是我主动和虎说要去石林深处的。”月微笑着说。

    “他是男人，可以照顾好你。你看青，她不会很多东西但是我也可以照顾好她，以后哪怕她也看不见了，动不了了，我也会照顾好她。”牙听了月的话情绪反而激动起来。

    他不喜欢族人到石林深处去，从小就不喜欢，他看到不少到石林深处去的人留下的亲人们在背后偷偷的哭泣，所以他一直想反对这个习俗，但是那时他人微言轻，说了又能如何呢？所以从他成年开始，就一直想做一个强大的人，到时让族人们都听他的，他就可以取消这个规定，当初在群族困难时，他狩猎迷路了也不愿意回去就是想着死了也为群族省点口粮，他走了至少群族的女人和孩子能多活一个，可是如今日子看着在往好的地方发展，他却要看着这个生养她的女人走入石林深处，这完全就是把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给全盘否认。

    “牙。”季青上前抱住牙的手臂，她想劝他冷静一下却无从开口，不过在心里却给牙记上一笔，你这是在拐弯说姐什么都不会是吧？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季青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

    “月，那个我可能怀孕了呢，但是我什么都不懂，我和牙来请教一下，群族都知道你是生过最多小孩子的人了。”季青岔开话题，她的策略是迂回，不像牙那么直接，话一出口就把气氛搞的万分僵硬。

    “怀孕？”什么意思？虎和牙都没听过这个词，但是大概猜到了季青的意思。

    “你怀小崽儿了？”虎和月惊呼出声。

    “呃~不知道啊，可能是吧。”季青自己都没法确认自己是不是怀孕了，毕竟她又没怀过孩子，只是因为大姨妈迟迟没来而猜测而已。

    “那过些日子看肚子会不会大起来就知道了。”月笑着盯住了季青的肚子，好似要把她的肚子看穿一样。

    “啊，是这样吗？”好尴尬啊，原来原始社会怀没怀孕是看肚子大没大起来这样的，不过也是，又没医生又没设备的怎么看怀没怀孕。不过这些都是借口，季青可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目地。

    “那我这如果怀上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你多教教我吧。”季青拉着牙坐到月的身边。

    “没事，肚子长大了，孩子就出来了，不用管。”月想想自己当初生了那么几个孩子也没有做什么啊，日子到了孩子就出来了呗，她这被季青问的到是有些迷茫了。

    “呵呵。”季青吐血三升，她已经不能愉快的和这些人交流了。

    －－－－－－题外话－－－－－－

    感觉是不是没什么人喜欢这种平淡风格的文啊，不过前期铺垫已经完成了，马上开始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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