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看了一眼,这样就能轻松把真凶找出来,那不是神仙吗?
她可是一步都没走进两间房!
“罗队,你做刑侦工作,应该听过一句话,所有事情都不是偶然,所有发生的事都是必然的结果。
你眼中的我当时只是看了两间房,可我心底当时就已经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
直到我看见门缝处的细木屑,又去了贝牧的家借着修锁打听他的情况,才慢慢琢磨出这么一个推论。
当时我其实不大肯定贝牧用的开锁工具是什么,直到我偶然路过一家收破烂的门前,看到他正在拆一张铁床,他从铁床上取下了螺丝还有弹簧丝,又把弹簧丝拉长,用来当挂钩勾东西,我才想到这个可能性。
贝牧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床,他能利用的东西一定是从床上拆下来的,那样老式的铁床除了螺丝和弹簧丝,什么也没有。
加上那道门常年受潮,已经腐朽不堪,只要用坚硬的东西钻就能钻通,跟钻木取火同理。
碰巧铁床的螺丝比一般螺丝大,是贝牧最好的选择。我想在他答应要杀邱大治的那一刻,就已经动了开锁的念头,他肯定有十足的把握才会付诸行动。
虽然难度很大,他还是铤而走险,以为利用开锁这一招会替自己脱罪,他的确很聪明,不过忘了擦干净尾巴,被我逮着罢了。”
“温阳你是大功臣!不但替自己洗清污名,又替我破了这案子,我找时间一定好好感谢你!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罗队笑得跟烂柿花一样,估计今晚他都会睡不着。
“我谢谢你,吃饭就免了,你让邱大治的老婆赶紧对我撤诉吧,好歹我也帮你破了案,不能背这个杀人犯的名声,我还得上大学呢。
如果可以,请您再登报表扬我一番,我就感激不尽了!我谢谢您全家!”
温阳笑得眉开眼笑,听到罗队这么有经验的办案警员对她的夸赞,她也是十分高兴的。
毕竟她成功证明了自己推测没错,而且是一丝不差。
贝牧已经承认自己正是用温阳说得这些作案工具杀害了邱大治,成功骗过了所有人。
她能推断地这么严丝合缝,不差毫厘,简直就跟她亲眼所见一眼,罗队怎么不惊奇!?
“对,你还得上学呢,我让邱大治的老婆给你登报道歉,就在我们警报头版头条。
我也亲自给你道歉,多谢你替我们破案,再给你申请一个热心好市民,见义勇为救小孩的奖状,让你好好风光一回!怎么样?我够诚意了吗?”
“那就说好了!我等着你登报道歉,那我的案底也不能留,我得清清白白做人。”
“放心,你的档案会转成证人和救陈浩的好人好事资料,肯定不能给你留案底。”罗队连连致谢,咧着嘴笑了半天。
容许越看这两人越无语,实在看不下去,拉起温阳的手腕走出去,问她一句:“我不拉你,你准备和他聊到什么时候?看你们聊得挺投机,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温阳一脸懵!
发生了什么?容许在质问自己吗?
不过,刚才她一高兴确实把容许当空气来着。
一点也没想起他就站在旁边,这人啊,受到夸奖和恭维总是容易飘飘然,不知置身何处。
“不是,我们刚才不是聊案子吗?”
温阳无辜地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容许。
“这些天我一直在担心你的案子,可你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既然你早知道这案子是贝牧做的,为什么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让赵律师忙前忙后的搜找证据”
“你干嘛这么凶我?没谱的事能乱说吗?我也是刚才看见贝牧手上的伤,故意提到弹簧丝看他握手背上的伤才确定的,你不能怪我。赵律师拿钱办事,他忙一点怎么了?“
温阳甩开容许的手,拢好自己的衣服。
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