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房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当先走出来一个女人。
高额大眼,头上挂满了圆形的银片,额前垂着一排银丝悬挂的珍珠,耳朵上是一对瓜子形的银铃。
紫红色的窄袖劲装上,用金线绣着一朵富丽堂皇的牡丹花,繁茂的枝叶一直延伸到衣摆下方。
风十四一时还以为是个牡丹精!
女人一动,头上响起“哗啦哗啦”的清脆撞击声。
暗叹一声,风十四最先想到的不是这个人是谁,而是这女人的装扮值好多钱啊!
“你是谁?”
女人警惕的看着她,像一头蓄势待发的母豹。
风十四正要开口,屋里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鹃凤,让他进来吧。”
叫鹃凤的女人狠狠瞪了她一眼,把路让开。
风十四摸了摸鼻尖,被瞪的莫名其妙,小声嘀咕道:“我招惹你了!?”
房间里,西门吹雨端坐在桌旁,一脸严肃,看上去气势很足。
身旁站着两个男人,一高一矮,风十四进门,便齐刷刷的看向她。
“三弟,没事,”见她站在门口不动,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还以为被突然出现的几人吓到了,“他们是来找我回家的。”
回家?
风十四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回家好啊,她马上就能获得真正意义上的解放!
西门吹雨用手拍了一下身旁的椅子,示意风十四过来坐,之后对高个子说道:“阿前,你继续说。”
想来,他们之前应该在讨论什么事情。
阿前看了看风十四,似乎有些迟疑:“二少爷,恐怕不妥吧?”
毕竟涉及到家丑,不太方便让外人知晓!
西门吹雨摆了摆手:“这是我新结拜的兄弟,没事的。
屋子里除了阿前,还有两人,鹃凤和一个一米五左右的小矮子,此时全都惊诧莫名的看着风十四。
二少爷从来都是淡漠如水,对谁都爱答不理的。
很多人明明还能聊上几句,可隔日再遇到又是漠然无视!
这个瘦猴子一样的男人有什么奇特之处,能让二少爷当兄弟?!
风十四双眼闪烁着压不住的惊喜,紧张的注视着阿前,心里默念:事态严重,赶紧回家
果然,阿前凝重的把剩下的话说完。
原来是什么总管暗中捣乱,把西门吹雨他老子架空了,因此让他回去救场。
看着他越来越凝重的脸色,风十四就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不是她歹毒,事关人身自由,就当她自私自利好了!
“三弟,”西门吹雨的食指在桌面上无意识的划动着,一脸严肃的道,“你听到了,我家里出了事情。”
风十四兴奋的心脏狂跳,终于按照她祈祷的路线展开了!
她的手捂在胸口上按了按,企图让兴奋的情绪平稳下来,说话的声音有些发抖:“那真是太太令人难过了!”
“嗯,所以京城不去了,我们必须回去。”
“没事的,有什么事你去处理就好,山不转水转,咱们总有再会的时候!”风十四使劲睁着眼,想让自己看上去情真意切。
西门吹雨:“我们回去。”
风十四指了指一旁的阿前三人,“你们?”
“我和你,”西门吹雨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她,“我们!”
风十四不死心,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努力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就不去了吧?”
西门吹雨摇摇头,一脸认真,“我们是兄弟啊,不是说好了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格老子的!
好一个有福同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