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鹰也知道,流星划过夜空,应该不是什么好兆头。文奎那么肯定地说出结果,死的人是陈友谅,而不是朱元璋?
打仗是要死人的。一场战事下来,死的人不计其数。文奎却那么肯定,血鹰只能是半信半疑。
见血鹰一脸懵逼的神情,文奎冷笑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明天就有结果了。你耐心等吧。陈友谅会被朱元璋手下的一员大将射穿脑袋。信不信由你!传令下去,不要说人,一只鸟也不能过我们的阵营。不管是朱元璋的人,还是陈友谅的人,胆敢冒犯,都给我狠狠地揍!“
什么叫霸气,这就是!
这些日子,文奎好像有先见之明。平白无故地”失踪“数天,他家后院的空房子里,竟然多出了三个房间的炮弹、子弹和手雷。那些武器根本没有看见文奎是怎么送进去的,反正它们就那么神奇地从天而降,莫名其妙地出现了。这个秘密,无人能够知晓。
血鹰作为文奎的心腹爱将,都没有资格知道。他作为江湖高手,长期以来养成的习惯,掌柜的不让知道的事情,那就绝对不会问。
第二天晌午时分。石磊按期运来一船的炮弹。石权在第一时间将那些炮弹分发到各舰船。看到这么多炮弹,那些打红了眼的将士,一个个兴奋无比。这玩意的杀伤力实在太强大了。没有谁会不怕死!
然而,石权石磊还是高兴得太早了。以朱冲为首的指挥官,昨晚上石碣滩吃了亏,今天就想找回场子。大白天的时候,光线好,有利于战船出击。
朱冲丢掉了徽州城,心里憋着气,立战功的心情可想而知。从战船的数量看,朱冲占着绝对优势。再说,昨晚打了一夜的炮仗,对方的炮弹应该已经射得差不多了。如果能冒死一搏,说不定能将文奎的水军悉数歼灭。
岸上打不过文奎的部队,便想在水里打赢。午时一过,朱冲下达了最强硬的攻击命令。数十艘战舰开足马力,用自杀式的攻击战术,撞!一时间,江面上战船云集,船帆如云。遮天蔽日一般压向石碣滩。
石权石磊兄弟俩看到这情形,真是乐开了花。他们不由暗自赞叹,文奎真是料事如神。要不是趁夜回信州运一船炮弹来,自己这么的船又小又残,肯定不够朱元璋的大战舰撞击。
就像高个子的人,就算不会武术,仅凭人高马大,打架还是有些优势的!
面对蜂拥而至的大船,突然间万炮齐发!所有炮弹就像长了眼睛似的,纷纷在朱冲的战舰上开花。
炮弹滑出炮膛的声音,爆炸声,人的惨叫声,数种声音混杂在一起。世界乱了!
等待朱冲的是毁灭性的命运。一个时辰以后,他的五十艘战舰,数千名士兵全都沉到江底去喂鱼了。
朱元璋集结了最强力大的力量,准备在鄱阳湖和陈友谅决一死战。这天中午,他收到了两个消息,一个是据传郭英一箭身中了陈友谅军队中的一个高级人物,很有可能是陈友谅。陈友谅的军队已经陷入了全面的混乱,多数人都在怆惶逃窜,已经形不成有效的战斗力。另一个消息便是朱冲,用五十艘战舰去冲击石碣滩,结果全被文奎的大炮轰到江底去了。
“把朱冲给我绑来!”
朱冲被五花大绑带到朱元璋面前,吓得可是魂飞魄散!朱元璋脸上的杀气很重,脸上黑漆漆的,浑身暴露出强大的杀意。
“我的士兵呢?我的战舰呢?!”
“叔叔,我——”
眼前刀光一闪,朱冲的人头落地。鲜血溅了朱元璋一脸!身边的将士看得心惊胆战。
要知道,这世界没有多少人值得朱元璋亲自动手的。而朱冲很荣幸地死在他手里!
“报!”
门外传来大将郭英的声音。郭英走进来,看见地上一个人头,竟然是朱冲,心里一阵发毛。
朱元璋冷酷无情地瞪了他一眼,道:“说,什么事?”
“据观察,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