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一爱女。兴许是他杀戮多煞气重,娇妻生下爱女没享半年福便替他挡灾抱病而去。乾坤胸有大志,不想浪费年华在这儿女私情上,之后这地界便未再立尊后。
“听闻这乾坤长得一副暴殄天物惨遭雷劈的丑态,但他那爱女倒是如花似玉明艳动人,难道这风雅居便是她的闺房?”
正想着瞧一瞧那传说中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芳颜过把瘾,但空荡荡的闺房一个人也没有。
“扫兴!”
火映正要离开,耳朵里竟听得哗哗水声。
“再去给我打桶水来!本尊主今晚要好好泡一泡这天香浴!”
“是!”
幔帐后那若隐若现的丰胸翘臀,引得火映一个女子也直咽口水。
“哇!”
当然,能一饱眼福的之人,可不止她一个。为掩人耳目,又为了身后之人藏身方便,火映便蹲在窗外等候机会。
“机会来了!”
火映瞅了瞅那抹黑影,邪里邪气的眸子里,已经有了新鲜主意。
侍女掩门而去,只剩那纤纤洗浴的尊主一人在房,火映便大起胆子来推门而入,还故意不关门。
“谁啊?”
火映赶紧躲到那幔帐之后,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难道是风?玄鱼这个死丫头,出去也不知关好门,回来看我不收拾你!”
听着这音色,火映竟觉得似曾相识:“这声音怎会如此熟悉?”
近来结识之人甚多,火映也是没了头绪。她歪着脑袋,斜着眼睛,想要一睹那人的芳颜玉体,但位置没选好,只瞟到了侧颜。
“这人……怎么有几分像那猪腰子脸?”
她似乎有了些许头绪,但又还不肯定。那侧颜又偏转过来些,她越瞧越觉得眼熟,不知不觉中竟扒在轻薄的幔帐上,费尽心力终于看明白了。
“果然是她!我呸,什么绝世美人,这地界之人莫不是井底之蛙,还是这儿的女人都死光了,这明明就是那猪腰子脸!哼!”
这么一来,火映便想起当日之辱,心生愤恨起来。
“想当日,你占着帮手多,如此嚣张,今日机会来了,我定要好好修理你!”
这时,一阵风吹来,挂在幔帐上的碧色衣裙竟落到了她头上。
“好臭!”
这连穿了几日的衣物所散发之味自是难以形容,心直口快的火映便脱口而出。
“什么人!”
这仇还没报,真身就要藏不住了。火映一急,把那臭气熏天的衣裙扔过那幔帐后,正正盖在了那出浴之人的头上。她起身撞翻幔帐,蹬腿往门外而去,不忘顺手把门带上,害那跟踪在后之人几近撞晕。
“啊!”
正当他晕头转向之时,一盆水扣头而下,紧接着胸口便被那鬼脚猛踢了一顿,随后那刑天网便牢牢罩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就这样,火映一石二鸟,既报复了那日霓裳拉帮结派对付她之仇,又整蛊了那不怀好意的跟踪者。说惨,瑾錱倒是成了有史以来最惨绝的替罪羔羊。
待惊来一群人,火映早已逃之夭夭。
“尊主!”
“给我把这个淫贼的眼睛挖下来!”
“你敢,你可知我是谁?”
说来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他本来就只是好奇跟踪了一个怪里怪气的人,顺便看了一场洗浴之戏,结果就要被贴上这淫贼的标签,还要被挖去双目。
“再说了,你要是杀了我怎知还有没有同谋!除非你以后都不用再沐浴更衣了!”
“废话少说,有同谋我也要先挖了你的眼珠再把你剁碎了喂狗!等我抓到你那同谋,你们再到那阴曹地府去惺惺相惜做个伴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