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济会》所做的第一件为民救灾的大事成功了。与此同时,在五爷,劭泉、贾成让、十三爷等几个主要执事人的心中却隐藏着一个难明的问题。为什么那个黑大汉,就这样清楚我们此次为乡亲们运购买种子粮的情况?而且对我这次行动的时间、地点路线都那么清楚呢?更不能让人放心的是,这个长安口音的黑大汉又说他是长在山里,从小没出山里全靠抢劫为生,但他又怎么能够确切地知道我们就是那天天亮前要进入并经过那小山谷呢?那黑大汉连自己的名子都不讲?为什么?一连串的为什么在五爷和少泉他们的脑子里打着转转,产生着疑问?
村子里的乡亲们在谈论着《同济会》的事,贫穷撂倒的百姓们打心眼里敬仰五爷的为人。所以,最近村子里的乡亲们除了白天忙于播种冬小麦,每到晚上总是三三两两地来西大院向五爷道谢,这些穷苦的村民们虽然手头拿不出什么样的好吃喝,但还总有些心事,去西大院说说。就这样五爷的家中,与其它《同济会》各个执事的家中,在八月十五之后,特别是麦种子分配救济给贫穷人们后,其本上是这样人来人往于各执事家中。
人世上是非常奇怪的。一件尽管看上去是为民做的好事。然而,总有些不大好听的,或难听的,甚至于恶毒的言语流传。为这事街头上,这几天常常有人相互吵闹起来。不管为着何事,对五爷来说,他是不会去理睬街头上那些是是非非的。他知道自己是对的。按照五爷本人的处世之道,他是会做下去的,不管你街头上如何说三道四。要不为什么街头上就出现了东中西三大院私下那样的诽语:“这个家看来要让咱五老头子给同济败了!”。
天下事总是这样,有专为自己打算的;有专为自己打算还能为别人打算的;还有天天时时干伤天害理的事;也还有一些除了害人,还存在一些既害自己又害民众的人;……。但是,看一个人,最重要的是要看他到底在干什么?五爷就是一位能想到自己,还能想到别人和帮助别人的人。正因是为这样,五爷他的家中也有人嘴上不说,可心里却总是不满,甚至怀有鬼胎。
五爷自己并非没有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听到了。然而,五爷现在所关心地并非是这些闲言碎语,他所想的是自己的一生中,能干些什么,也只不过是给乡亲们帮个忙救个急罢了。不管街头上怎么地议论,人做了好事乡亲们的心总会是明白的。
这时候的薛力薛老十,待在他家里闭门不出,也不去跟五爷商量《同济会》后边的大事如何办理。这几天,因为街上总是大量地传说着五爷的功德之事,乡亲们口口声声“五爷大好人呀!”;“五爷这样做是为咱穷苦人啊!”等等。薛老十他越听越不是滋味!于是索性闭门不出不听。但他的一颗凉透了的心却在急剧地动荡着跳动着。他反复思考,为什么自己安排地事,直到粮食已经拉回来分发下去了,乡当们都在急切的播种着,那件事还不见声色?他确实担心,因为事情办不成倒也没啥,还会有下一步棋可走。然而,要是事情败露了,麻烦可就大了,该如何是好?他找了太和寨的万寿财和古北萍的王喜财来家商量对策。因为在薛老十的心中,他认为耿宏海不太可靠,所以他没有叫耿宏海参预他安排自己的心中之事。
现在薛力、万寿财、王喜财三人在一起商量着他们的心事。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打听到崔八的下落。”王喜财说。“十三爷打从把粮食运回来后,什么事也不说,总还是乐呵呵地!谁问都是一句,路上平安无事。是不是他藏着啥不说?要不到现在崔八连点声息也没有呢?”
“是啊!十三回来后,总是高高兴兴地说路上平安无事,”薛老十摇着头道:“我想这其中必有隐情。难道崔八路走错了不成。拿了咱的钱跑了?”他还是摇着他那肥大的脑袋。
“不可能!崔八跟着十三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