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得多住一两天。唉!要是真误了乡亲们的农时就不得了!”
“是呀!雨再下,就真的要误事了!”李继谦指着天说道。
“这天雨要下!谁也没办法。天时吗!天要留你们多住两天,应该说这是天之意,也是咱弟兄们的缘份。那就得留两三天了,等到路好走了,我派人送你们一程,免得我们其它连再误你的事。”呼延营长看着窗外说道。
“那就太感谢呼延老兄了,我回去后,一定要将弟兄们的盛情美意和大度胸怀转告咱《同济会》的执事们。这么大的雨,粮没有受损失,多亏了弟兄们和全体官兵。”十三爷语重心长地说道。
“没什么!都是自家人,也都是为着咱乡党乡亲们吗!”呼延营长说道这里,脸上显露出了深思的样子。
“呼延老弟!有啥难处你就告诉我?”从呼延营长脸上的深思地样子,十三爷觉得他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就问到。
“你们几个村子搞了《同济会》,可我们村呢?还不知我家里成啥样子!”说道这里,呼延营长叹了口气接着说:“唉!我在外混日子,也不知道老母亲大人,小妹他们咋样了呢?”他摇着头,咳声叹气地样子,几乎眼泪要涌了出来。
“呼延兄弟!请放心,回去后,我一定到家里看看母亲大人和小妹,把你的情况告诉他们,也请他们放心。”十三爷望着窗外的雨水说,“这场雨,可救了咱秦川的命呀!有了这场雨,种子一下地,明年就有希望了。至于你家的一切,这好说,有我玄武,保你家中没事,明年看好吧!”
“玄武兄,那就请你费心了。不过,回去后,一定告诉我娘,我只所以两年没有回家看望老人家,是因为这东奔西跑的军事,也是在混日子,其它的,就不用说了。过些日子,等到上边能让我回家的时候,我一定回家看老母亲和小妹的。”
屋子里的人们静下来了。谁也不说一句话,大家都在静听着这久久大旱之后的雨声,这风雨声声似乎是为明年的好收成奏鸣着美的乐曲。现在他们每个人的心情虽然不同,但是有一点他们是心照不宣地,那就是这场及时雨,从八百里秦川苦难的人民肩头上搬下了沉重的煎熬重担,给深受灾难之苦和不安的社会大动荡所带来的重大压力的民众解脱了频于灾难的重石。这场天雨,人们由此而心安了,把曾经的希望之宝压在这场天雨的期盼上的愿望兑现了。这就是这场大雨的意义。
这场雨整整下了两天,干旱的黄土地吸足了苍天恩赐的奶乳,一片发黄干燥无比地荒野,瞬间变成了黑呼呼湿润的大地。大地苏醒了,人们沸腾起来了,到处是喜庆欢快的场面。第三天雨完全停了,太阳向大地洒放着她那特有的笑颜。云彩变成了淡淡地花团,飘然在蔚蓝的高天上,像是团团棉花,太阳出来了!
现在,这轻松的大地上,人们还不能立即踏上去,等到道路硬实一点时,人和车才能通行。十三爷他们心急火燎,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坐卧难宁,待在这兵营里虽然安宁。然而,家里却不知急成什么样子。好在这军营官兵们到底还是贫苦人家出身,他们也为十三爷一行着急。然而,这路必竟还难通行,如果强行出发,那么也只有一天的路程,在这样的雨后,两天时间怕也到不了家。再说,如果是强行出发,要是把车翻在泥凝的路旁的沟里,或是陷在低凹坑里,那才难呢!无奈之下,只好坐等到路面硬实了后,好开路回转。
看着大车队的人们急成个样子,呼延营长到底还是贫苦农家出身,他对十三爷说:“玄武兄呀!你急什么吗!这样的雨,眼下看来是不会再下了,太阳晒上一天,路会好的。明天走,也不会迟到哪儿去的。到时候我会派弟兄们护送你们的。路上要是难行,我们帮你推,也不能误咱这农时的!一定会将你们送上石子大道的。”
十三爷望着这位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