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在摩尼门潜伏欲重夺摩尼门掌门位子的火龙,就被火龙以驿动丹为诱饵拉拢过去了。
木鱼成为火龙的手下也不过仅仅三天时间,两人各怀鬼胎,充其量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只是由于双方实力上的差距悬殊,木鱼不得不委身屈就。
本来木鱼与郑方毫无瓜葛无怨无仇,火龙半点不念自己劳苦而厚此薄彼,顿时令他起了杀心,下定了必须诛杀郑方的决心。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就是这种心理在作祟,让木鱼的心理都扭曲变得邪恶了。
就在木鱼骂咧咧的同时,摩尼峰下的那个小木屋里,火龙恨恨的骂道:“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火风,你满世界的寻找本座,你一定想不到本座就藏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吧?哼!”
随即,火龙戴上一张人皮面具,又往头顶套上一撮假发,竟然瞬间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然后他伸手在地道墙壁上的某处一按,“嘎吱”竟然现出另外一条黑黝黝的地道来。
这地道里面竟然还秘密修建另外的地道!
旋即,火风乔扮的老太婆跃身一跳进入地道内,“嘎吱”一声过后便一片死寂了……
摩尼峰的后山上。
“我上砍下砍横砍竖砍前砍后砍左砍右砍中砍!火风!我砍你妈的逼逼!火亮!我砍你的逼逼!”
“难道砍柴能够砍出灵根吗?难道挑水能够挑出修为吗?难道采药能够采出长生不老吗?”
“难道这三个月,我就是每天上山砍柴采药下河挑水,最后像狗一样被赶出摩尼门吗?”
郑方抡起斧头,一边对着树木一顿乱砍乱劈,一边骂骂咧咧的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连续三天了,每天都是天刚蒙蒙亮,郑方就会被老张从睡梦中吆喝叫醒,带上早饭中餐,然后提着斧头柴刀扁担上山砍柴采药……
到了此时,郑方总算明白自己黑衣上的“杂”字含义了,不就是一个打杂的杂人嘛!老张的黑衣上也有一个杂字,都是打杂的。
郑方主要负责砍柴,采药这种轻松的活主要还是老张去办,一旦遇上陡峭难上的石壁或悬崖,老张就会回转过来叫郑方上去采药。
郑方砍下的柴,自有同门其他的“杂”人带回。只是到了夕阳西下,返回的时候,他还得挑着一大担柴回来。这时还没有完,他还得下河去挑水,直到两大缸都盛满了水,老张才允许他吃晚饭。
等到吃完了晚饭,夜都深了,也就只有洗洗就睡了。
这三天,郑方心情可谓郁闷到了极点。如果他拔脚就走,摩尼门当然无人拦阻,毕竟高层就是打算让郑方自己知难而退的,他自己走当然更好。
可是,如此一走了之,郑方绝不甘心,没有半点收获他绝对不会轻易就走。
这三天,除了这个糟老道老张,郑方能够见到的也就是上山来拾柴的几个杂人。
郑方向这几个杂人打听长春诀的修炼窍门,没想到除了那个老张勉强识字之外,这几个杂人竟然全都大字不识一个。
一问之下,原来他们都是附近的山民,不过都是摩尼门雇来砍柴的,并非摩尼门的弟子,而老张竟然是他们的“头头”。
只有在每天挑柴挑水路过练功房的时候,郑方才会偷偷站在窗外,偷偷聆听伪师傅火亮讲解的修炼之道。
郑方多么渴望自己也能像这些弟子一样,静静的在练功房听课修炼,可是这么近却那么远。即便在窗外站久了一点,老张也会过来催促快点干活。
每当这个时候,郑方心里就禁不住妒火中烧,对摩尼门越来越怨恨。
郑方在树林里乱砍一通,怒火渐渐平熄,眼瞅着老张不在附近,索性来到一棵大树下倒头便睡,他太累了,片刻就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