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老鼠,那军士却在喊冤道:“公子,您不知道他在这边有多快活,天天吃好喝好,我们也听您的没有在刑罚他,我看这贼骨头就是贱,不能太过优待”
容与点点头,这是自家的家将,不会说谎的,那到底是什么让这个老鼠变成这样,走到老鼠面前敲了敲牢房们,老鼠才抬眼呆滞的看了一眼容与,看到是容与眼睛里瞬间有了神采,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祈求道:“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容与皱皱眉道:“我前天就有说过,只要你都说的话我会代你向典察司求情饶你一命”
老鼠抓着牢房的门痛哭流涕的说:“你在诓人,这两天顿顿饭都有菜有肉,这分明是断头饭”
容与一听倒是明白了,有些无奈,看来军士说的有些道理,这人确实是贱骨头,不再搭理他,吩咐军士好生看管,也不要太过于优待。本来只是担心老鼠会承受不住自尽,只是这老鼠如此的怕死,自己的担心想来为多余的。
容与从地牢出来,却看到自家父亲在那边等自己,容与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他,今天的事情太过诡异,他们知道了只会为自己担忧。
“那个匪徒怎么样了”容琦看了一眼自家儿子,似乎有些颓然,有些担心是不是地牢里的那个匪徒出现了什么问题。
“无事,只是有点太过贪生怕死,自己把自己惊吓过度”容与有些无奈的说。
容琦松了一口气,笑了笑道:“贪生怕死才好,对我们而言他越贪生怕死,我们才能越放心,只是要好生看管才是,他死了可就出了大麻烦”
容与想了想道:“要不我们现在就审讯他,我总觉得有点不安心,要不现在去请典察司的人来监督也行。”
容琦有些犹豫,这倒是个很好提议,确实耽搁越久风险也就越大。
只是还没等做出决断,底下看守的军士却慌张的上来报告道老鼠死了。
容与和容琦一惊,连忙下去查看,果然老鼠死了,死相还极其恐怖,五官扭曲在一起,面容惊恐。
容琦招来那个军士语气严厉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军士单膝跪下禀告道:“启禀大帅。刚刚二公子来的时候这厮还好好的,只是没想到刚刚突然开始抓狂乱语大哭大叫不止,等属下查看的时候,这厮已经气息全无”
容与点点头道:“确实如此,我刚刚看的时候,他还好好的,除了有些惊惧外,其他一切都还好”
容琦看了看忠心耿耿的家将,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叹了一口气道:“那这匪徒便是惊惧而死?这下可麻烦了,在这紧要关头发生了这样的事,只希望典察司不要过多追究”
容与迟疑了一下道:“这按理来说我们其实是最不希望老鼠死的人,典察司应当不会太过怀疑我们”
容琦摇摇头道:“他们当然知道不会是我们做的,只是典察司沉寂了这么久,他们需要有人来立威,还有比我这个禁足在家的右军都督更好的立威对象吗?”
容与担忧的点点头,线索又断了,早知道如此就不该顾及太多,直接审问出来就好。
舒窈同样在发愁,刚刚让手底下的人把慧果和尚的底细查了个干净,结果却差强人意却又在意料之中,那个和尚真的是个得道高僧。不仅佛法高深,还做了无数好事,自己安排了那样一个病人想看那个和尚出丑,这个和尚都能面不改色的救治她,足以见得这个和尚已经修炼的无懈可击。
揉揉额角,不,不对,这个世界上没有无懈可击的人,自己一定要找出这个和尚的破绽让他臭名远扬,实在不行,造一个也行,只是诬陷一个品德高尚的人却需要费一番心思。
林琅看完满桌的案宗已经是半夜,喝了一口茶,茶早已经凉了,想要让老仆给自己续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