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小手揉捏着脑袋,昨晚她好想喝的有点多了,头好疼。
“王妃,您起了吗?”
“啊,嗯,起了。”
刚睡醒的夏夏脑子还迷糊着,双眸也睁不开,整个人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分毫,任由王府的丫鬟捣鼓着。迷糊间突然觉得脑袋一重,这才撑起眼皮,当看到镜中插满头饰的自己,整个人都清醒了,这是要把自己的脑袋插成刺猬的节奏啊。
“把我头上那些都拆了,给我带根簪子就好了。对了,脸上那些粉也给我弄掉,难受。”
“这。”
“这什么啊这,我是王妃,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你们照办就是。”
“奴婢遵命。”
直到看到镜中不施粉黛,素淡的打扮,夏夏这才满意,至于身上那件红衣,夏夏选择忽略,入乡随俗这个道理她还是懂得。
“对了,你们王爷呢,怎么没来吃早饭?”
“回王妃,王爷已经用过早膳。”
这么早?算了,那她自己吃吧。
夏夏完全不会认为是自己起得太晚,谁让她一直以来都是秉承着觉要睡到自然醒这个原则呢。
吃饱喝足的夏夏很是满足,这府里的厨子还真不错,做的菜比外边的还好吃。对于这个发现,夏夏觉得这个冒牌新娘真是没有白当。想到以后每天都有好吃的,真是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可是等到她兴奋劲过去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悲催了,她一个堂堂狐族的五小姐迷路了,还是在一座宅子里迷的路。本来想着自己一个人四处逛逛的,谁曾想会迷路,这四周的建筑都差不多,该往哪走。
方向感极差的狐族五小姐只好碰运气了,左拐右拐,回去的路没找到,倒是找到一个正在舞剑的男人,这个男人还有点帅,越看越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一样。
本以为靠近的人是自己的新婚妻子白妤,毕竟昨日刚大婚,今日穿着红衣出来晃荡的也只有白妤,可是等到他一套招式练习完毕,那人还是站在远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那低垂的眉眼,竟跟当日在街上见到的小松鼠一模一样。
啊,想起来了,他是凌王。真是的,自己怎么会忘了呢,不不不,自己记忆力还是不错的,肯定是酒还没醒,肯定是的。
“小松鼠,你怎么会在这?”
嗯?小松鼠?哪里有什么小松鼠?夏夏迷糊了,直到看见男人眼里些许的笑意这才恍然大悟。
“呃,我不是什么小松鼠,我可是,”糟了,差点说漏嘴。
“可是什么?”
夏夏眼珠子一转,“我可是有名字的,我叫夏夏。”
“夏夏,名字很好记。不过,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啊,呃。”
她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说自己是昨日与他的人?还是说自己只是个替嫁新娘?
夏夏纠结的小模样让纪凌风心情大好,果真有趣,看在这小东西跟白彧丞的份上,他就暂且不与白家计较了。
“我带你出去吧,我的小妻子。”
哈?他知道了?夏夏瞪大双眸紧紧盯着纪凌风的后背,但是,她哪里小了,她可是活了一百多岁呢。虽然有心反驳,但看着纪凌风越来越远的背影,夏夏还是一咬牙跟了上去,算了,待会再跟他算账,现在还是跟着他走出去再说。
“来了?”
“凌风,我方才得知,昨日与你成亲的并非是白妤,真是没想到她与柳氏的胆子竟然这般大,弄出一场替嫁新娘的戏码。”
“此事我已知晓,彧丞,你认为这件事真的只是那么简单?白妤跟柳氏背后就无人指使?”
“白宇铭。”
白彧丞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