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周颐确实像羽墨所说生得丰神俊朗,论皮相与时隙相比也是不相伯仲,光是那双挑花眼都不知道招得多少女性拜服在他裙下,而且他心思不似时隙那般沉重,眉宇间显露着一副风流明媚之态,让人毫无距离之感,真是活脱脱一位风流明媚好男儿。
看着一脸失落的花羽墨,周颐突然联想到最近时隙的怪异,看来时隙八成又是犯病了,算了,就让我来帮帮你这死脑子的笨驴好了,“没问题,我本来就不想被时隙知道这事,时姨可是比他命还要重的人。看在你今天帮我的份上,告诉你件事,你知道时隙为什么不愿意谈恋爱么?”
周颐用他那尊桃花脸,挤眉弄眼地看着花羽墨。花羽墨点点头,轻声说道:“他说他没时间,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无畏的事情上。”
哼,他就知道,这死脑子的笨驴会这样说,只是他以为花羽墨至少会不同,没想到还是讲得那么无情。周颐在心里讥诮了几句时隙,一副自命风流的样子开了口,“他那都是借口,什么没有时间,胆小才是真的,花羽墨,你可别放弃那死脑子的笨驴。今天时姨的病情你也知道了,他很早背负着不是他年龄段该有的责任,他只是不想让你和他一起背负而已,他总是说,在他的生命里母亲的病就让他自己来承受就好,没必要负累其他人。你说他是不是个大傻子。”
花羽墨一脸错愕,她想过千千万万条师兄拒绝她的理由,但就是没有想到这条。难怪他那天说道照顾母亲时,声音里的会有哽咽。花羽墨的心难受地说不出话了,她所希望现在身边的人是师兄,而不是这样长者一脸风流相的家伙。
她幽幽地开口道,“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周颐扯了扯他那没有多少肉感的薄嘴唇,一脸神秘地冲着花羽墨笑,“佛曰:不可说也。”
花羽墨白了个眼,一副你爱说不说的表情,“哼,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告诉我这些,但我还是要谢谢你。”
花羽墨露出了一副明朗而诚挚的笑脸,她这一笑仿佛连风都静止了,眼里的柔光似那月下微波涟漪的一方静水,面似初晨微挂露水的白色玉兰,肤白凝脂,含笑靥靥。周颐霎时愣了愣神,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花羽墨不理会呆滞的周颐,继续说道,“但是师兄可不是大傻子,他这叫有担当,亏你还是他好朋友,我看啊!你才是那个真正的大傻子。哼!拜拜了,大傻子,车来了。”
花羽墨伸手拦下向自己开来的公交车,做了个鬼脸,和发愣的周颐告了别。周颐此时才回过神了,想着花羽墨刚刚给他说的话,心里好像明白了为什么时隙对这个花羽墨另眼相看了。不过不知这妹子是不是也是用这笑才把他们家那个千年大冰块给融化的,不行,他找机会得告诉他家那个死脑子笨驴,让他管管这个花羽墨,不要随意对别人乱笑,今天若不是他,是别人,还不知道要招多少狂蜂浪蝶呢!
车上的羽墨才不理会自己的笑是否会招花惹草、还是会招蜂引蝶呢!因为周颐的一席话,这几日以来的郁结都解开了,她干嘛不笑。
她其实倒是很赞同周颐说的,时隙就是个大傻子,但是她赞同和让别人说他是大傻子那可不是一回事,她向来就是这么偏护自己喜欢的人。她心里暗暗下了决定,以后不管时隙师兄说什么做什么,她都要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地贴着他,让他撕都撕不下来,想躲着她,没门儿。
想着还一边脑补时隙的表情,一时忍不住,居然在在车上傻笑出声来,站她旁边的人不觉都远离她几步,带着有点可怜又有点可惜的目光看着她,仿佛在说,真可惜,长得那么标致的一个小姑娘,居然是个傻子……
这几天,花羽墨和周颐一直在轮流照顾着时隙的母亲。不过,还是周颐照顾的时间多些,特别是晚上都是周颐在医院守夜,她毕竟才大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