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这是一幅充满着满满生命气息的画作,但她就是觉得眼前这幅名为‘光’的画作并没有在作者的世界里充满阳光,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轻声叹了口气。
“你很喜欢这幅画吗?”一声低沉的男音飘进了羽墨的耳里。
此时出神的花羽墨,也没理会旁边这低沉男音是谁,习惯性蹙了蹙眉思考着“嗯,喜欢,作者用色很大胆,就这蓝天白云来说比传统的画作的蓝天白云用色更加鲜艳,而且颜料感觉是事先泼上去而后才画的,每个格局分布都恰到好处,最奇怪的事,虽然他用色很明艳,但是整幅画看上去居然没有一点违和感,可以感受到画者画这幅画时是幸福、很快乐的。可是”花羽墨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眼里充满疑惑地看着前面的画,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但是又不是很确定的样子。
“可是什么”一旁低沉的男音又再次响起,但这次好像声音了还夹杂了些许复杂的情绪。
“可是我总觉得画者很矛盾,我是说他画画时的心情很矛盾,也许这画面是画者这一生中最美好的画面,画中的女子也应该是他生命里十分重要的人,因为画上的女子是这幅画中唯一直接用线条一笔笔画出来的,并且画得很细致,但就是这样细致让我感觉他好像在害怕什么,可能甚至还有些恐惧,也许他画这幅画的本意就想留着那一刻的美好,就像这幅画的名字叫‘光’一样。这个女子鲜活的生命力让他的世界充满阳光,但生命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也许作者是害怕女子生命气息的流逝,所以他才用那么明艳的色彩去掩饰那可能会到来的一刻,才会用光这样的命名满足他心中的希冀,他希望光永远存在她的世界里,满满的生命气息照耀她。”讲到这里花羽墨又叹了口气,用眼角看看了画作的落款处写着‘时隙’两字的签名,不禁眨巴眨巴眼睛。
时隙突然脑子好像被什么砸中,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心里好像被什么填满了,他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身边这个女孩,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呆立在那看着她。
此时的羽墨好像也感觉到什么不对,心想道:咦,不对,刚刚是谁在问我问题。想到这,花羽墨转了转头,一张熟悉的脸映入她眼前。那不是她蹲了三个月图书馆,游荡了三个月艺院想偶遇的债主么,天,居然让她们三给说着了,真的在展馆遇见他了。
花羽墨不禁脱口而出:“师兄,怎么是你,你真的来看展览了。”花羽墨激动得语无伦次。
本来呆住的时隙,被花羽墨这么轻声一叫,顿时醒了心神:“什么,有人给你说我要来看展览吗?”时隙一脸疑惑看着羽墨。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说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师兄。”羽墨连忙否认。看着她面前这个依旧一脸不相信她解释的债主大人,花羽墨感觉自己像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一样,连忙慌乱地解释道:“真的,我连师兄你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怎么又会有人给我说你会在哪里出现。”
看着花羽墨那着急又认真的样子,时隙嗤的笑出声来,“时隙。”
“啊,师兄你刚刚说什么戏,我没有演戏,我说的都是真的”花羽墨着急地没听清楚对方到底说了什么,一通乱回答。看着眼前这个答非所问,又慌乱的人儿,时隙忍不住笑道“我没有说你演戏,我说我叫时隙,时间的时,缝隙的隙,花羽墨同学。”
花羽墨看着眼前笑着的时隙,师兄居然还记得她叫什么,不禁耳根子微热,脱口而出“师兄,你笑起来真好看。原来师兄你叫时隙啊,时间的时,缝隙的隙。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时间最无情,过了就难以在回来,万事万物不过转时一瞬间罢了,所以该珍惜的要拼劲全力去珍惜,该舍弃的也要断念舍弃啊。”花羽墨若有所思地道
时隙看着眼前这个认真在思考的花羽墨,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