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直接扑了上去。
惠云拼死反抗,但柔弱女子哪能是彪形大汉的对手,眼看裤子就要被这恶棍扒了下来,惠云着急喊道:“我求求你,放过我,我怀孕了!”
陈亮柱哪还能听进去?迫不及待的退自己的裤子,惠云急了眼,把马上要烧开的水直接泼了陈亮柱的裤裆里。
陈亮柱哀嚎一声,裤子都不敢提,捂着裤裆,蹦跳着跑出了惠云家的院子。
从那以后,陈亮柱就一直想找个机会报仇,要好好治治这个让自己老二扒了层皮,差点把自己废了的娘们。
这天他突然反应过来,陈汉廷都死那么长时间了,惠云怎么能怀孕?这婆娘定是偷汉子了!好你个不要脸的婆娘,不让我搞,原来是早就有人。
陈亮柱心里做好了计划,直到惠云肚子越来越大,陈亮柱觉得机会终于来了。
台子下面的议论纷纷,陈亮柱心里暗爽,大步走向族长,大声喊:“老祖宗,你主持个公道,咱们应该怎么处置这个jian人。”
糊涂族长舔了舔手心里的糖,眯着眼,大声嚷嚷道:“天理不容,人神共愤天理不容,人神共愤呐!”
“对,天理不容,人神共愤!施法!把她身上的妖魔鬼怪赶出来!”
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又跑到台子上把惠云拖到事先弄好的柱子前,惠云就像丢了魂似的,任由他们摆布,几个人把惠云绑好后,又在惠云一圈摆了三个大火盆,里面堆满了干柴。
陈亮柱朝着三个道士模样的人使个眼色,这仨人是他每人花了五十大洋雇来配合演戏的江湖术士。
三人会意,都掏出了桃木剑比划了一通,嘴里呜哩哇啦的说了一大串,随即都掏出了一张纸符,直接打在火盆上,然后像变戏法样往火盆里一指,纸符突然着了起来,很快就把盆里的木柴引着了。
火越烧越大,陈亮柱看着被火烤着的惠云,心里解气的狠。
台下围观的人都被这场景惊呆,大气不敢出,这哪是施法驱鬼?这明明就是活烤人肉,要人命呀!
台上的惠云此时抬起头,轻蔑的笑着转头看了一圈这上百围观的人。
与她目光相触的人都不由的浑身打个冷颤,赶紧把头低下。整片空地上,只有糊涂族长在那里不停地喊:“人神共愤,人神共愤”
陈亮柱见这惠云还是不招,又急了眼,三两步跑到跟前,大声呵斥:“快说!你偷的汉子到底是谁?野种是谁的?”
人群又是一阵骚动,似乎已经有人明白了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这陈亮柱目的不是驱鬼呀!
惠云冷哼一声,用尽最后力气,说道:“人在做,天在看,陈亮柱你做的好事你心里最清楚,你不得好死!”
惠云恶狠狠地咬着牙,朝着人群,冷冷说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所有人。”
她的声音虽小,但字字句句都能听的真真切切,看热闹的人都听的头皮发麻。
陈亮柱恼羞成怒,冲到惠云跟前,两下扯下她的上衣,在惠云胸脯上狠狠抓了两把,随即捡起火盆里烧的正旺的木柴,直接顶了上去。
惠云凄惨的叫声穿透了山谷,又回荡了回来,令所有人毛骨悚然。围观的人再也不愿继续看下去,都四下散去。
人人都知道惠云是被故意整,人人都觉得他可怜,而且很多男人都垂涎她的美色。即使这样,他们也不会为惠云出头说情,他们不会为一个没有亲人了的寡妇去得罪庄长。
三个道士也慌了神,说好的合伙整人,但是没说过要人命呀!
其中一个白头道士有些为难的左右看看另外两个,那两人会意的点点头。
白头道士走到陈亮柱跟前,掏出一百五十大洋还给陈亮柱,三个人告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