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虞胧正在韩非那里品尝对方弄到的美酒,赵国杏花白,正品尝着,张良就来了
“子房来啦,来来来,尝尝这酒,这可是我从廉颇将军哪用一柄古剑换来的,连胧师妹也颇为喜爱呢。”韩非对张良招呼道。
张良对虞胧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续而看向韩非道:“韩兄,你的身体”
“辜负美人,空尊对月,乃人生两大憾事。”韩非不以为意道。
见此张良也是无奈了,转而看向虞胧,道:“韩兄他执迷与酒,胧姑娘你怎么也”
“嗯,谢谢你的关心啊,不过我体质特殊,喝些酒不碍事的。”虞胧回答张良道。
听虞胧如此一说,张良不禁看向虞胧那棕绿的发系,琥珀的橙瞳,也是信了,便不在言语。
“虽然有些直接,不过无事不登三宝殿,子房你是有什么事情吧?”虞胧抿了口酒后对张良道。
两人如今也算是熟人了,称呼上到也亲近不少。
“的确如此,让胧姑娘见笑了”张良承认道。
虞胧扶额,她很多次提醒对方叫她名字就好,可对方每次都加上姑娘二字,虞胧也是无奈啊,谁让她此时的确是个姑娘呢。
熟人就叫她姑娘,在熟点的不是叫她姐姐就是妹妹,也就虞胧看的开,依旧该吃吃该喝喝,换了一个心里承受能力差的,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不说,弄不好都得抑郁。
“让我来猜猜,你是在担心案情的事?”虞胧示意张良喝下樽中酒,给他满上后说道。
“是啊,明天就是断案期限的最后一天了,安平君与龙泉君虽是确定了嫌疑,可要是死不认账!以二人的身份也无法定罪啊”张良语气有些涨然的道。
“子房你忘了我说的话了么?”一旁韩非突然说道。
“没有,你说若他二人不坦白,便交给韩王发落,可韩王毕竟是他们的兄长,没有确切的证据,两人也就是失职之罪,进而从轻发落。”张良回顾韩非说过的话,叙述了一遍道。
“没错,可那又如何?”韩非依旧玩世不恭的样子。
“如此说,岂不是正遂了对方的意么。”张良说道。
韩非摇摇头,从虞胧手中接过她刚画好的几幅画,递给了张良看。
一共是四幅画,第一幅是一胖一瘦的两个人,第二幅则是天枰两端的两个人,只不过这个天枰的中心是借由山巅,而天枰两端的人背后则是万丈深渊。
第三副借由第二幅画,只不过天平中的中间加了一层隔板。
而第四幅则是天枰两端都加了一条救命的绳索,寓意只要拽住绳索的人就能活命,而没拽住的自然是因为失去平衡掉入万丈深渊,死无葬身之地了。
张良看第一幅画的时候起初是迷惑,可越往后看眼睛就越亮,全部看完后终是拍案叫绝。
“高,实在是高明,胧姑娘的画风也是绝妙。”张良夸赞道。
听到张良的话,虞胧别有深意的看了韩非一眼,弄得韩非面显尴尬。
这些画的确是虞胧作的,不过是韩非请她画,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不画,还不是他有自知之明。
看过动漫的虞胧自然是知道这一点,但也没想有多夸张,只不过韩非请她作画时,虞胧让韩非露一手,结果这一手让虞胧现在想起来都想笑。
韩非的画,或许在抽象盛行的时代会受到表彰
张良显然明白了画中的意思,那一胖一瘦的两人不正是安平君与龙泉君么,两人此时被分开关押地牢,这就好比坐拥天枰两端,取不得联系,心里自然没底。
而这时在给两人一点希望,那么两人不仅不会惊喜,反而会更加惧怕,因为彼此都会料想对方也有着这个机会。
机会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