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佳月开着车带女儿上下学，刚开始在学校很是引起了一番轰动，甚至还有人暗搓搓地跑去举报了。     对此，乔佳月并不知道，还是后面他们完成一个实验，老杨请客吃饭的时候，他喝了酒，才说起这些事了。     “呵，都当是以前吗？以为举个报就能把人给拉下马来，自己着这些不满。     后来乔佳月才从其他人口中得知，原来是老杨曾经有个很要好的师兄，在那场运动中被自己曾经的学生踩在脚下，而不堪这种侮辱而自杀。     乔佳月心里不由感慨万分，那应该是老杨心里最不想去提及的事情吧。     从拿到证战战兢兢开车到现在的熟练，乔佳月想，这个事儿果然还是要多练。     驾驶证就是一个红本子盖章，其实不咋好看，反正乔佳月只看了一眼就扔在车里了。     而不得不说，会开车后，许多事情真的方便许多，比如她带清清去找胡爱兰胡果果，周末一道去公园等等，再不用跟人挤电车了。     有的时候在外头玩得晚了，也不用担心赶不上车子回来。     胡爱兰看得眼热，都想学车了，但是她想一想那汽车的价格，简直是让人望而却步。     胡爱兰当英语老师，她在外开一个补习班，实际上也是有人诟病的，但是清大毕业的老师是真的少，学校哪里舍得开出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胡爱兰跟乔佳月说起这些事的时候，笑里带酸，若是没有当年苦水里熬，哪里会有现在的生活？     而乔佳月就是她命中的贵人，若是当初果果出了意外，她绝对是没有动力坚持到毕业的。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其实没帮你什么，帮了你的其实是你自己？”     乔佳月看着胡爱兰，一字一句地说：“是你自己找我借钱，你自己拼命努力拼命奋斗，包括老爷子收你当干女儿，也是因为你真心相待。”     她拍了拍胡爱兰的肩膀，“你有现在的生活，都是因为你自己，不是因为别人。”     胡爱兰歪着头想了想，是真的这样吗？     “不说这些了，果果现在大了，你有什么想法吗？”乔佳月抱着清清，有了孩子之后，她愈发觉得父亲这个角色的重要性。     邓迎虽然不在，可是隔个一两天他就会打电话过来，乔佳月也会让清清听一听，让傻爸爸自己说一通。     女儿或许什么都听不懂，但是让她熟悉爸爸的声音，从中感受到父亲的疼爱。     “我……”胡爱兰有些茫然。     乔佳月看她的样子不由皱眉：“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想着和果果她爸在一处。”     当年有机会回城，就马上抛弃妻女的男人有什么好留恋的？     “我…我只是担心果果，她或许更想见亲生父亲吧。”胡爱兰吞吞吐吐地说。     “……”乔佳月无语地看着胡爱兰，“你问过果果的想法了吗？只是你想过吗，他已经有了新的家庭新的孩子，就会想见果果这个女儿吗？”     如果她真的忘不了前夫，也不要拿果果当借口，乔佳月是没法看着胡爱兰沉沦在那段失败的感情婚姻中的。     胡爱兰叹了口气说：“我问问果果的想法吧。”纵然之前的日子苦，她也没怎么跟女儿去说前夫如何如何。     如果果果想看，她就带她去。     “果果很聪明的，你该跟她聊一聊，或许她有自己的想法呢。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等会我和你一道去少年宫接果果。”     胡爱兰犹豫着，其实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跟果果说这些事。     “你不问果果，又怎么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乔佳月抱着清清，轻声说道。     一个小时候，乔佳月的车停在少年宫外头，在这里，依稀能看到一两辆小汽车，然而更多的是自行车。     少年宫里提供许多的培训，果果参加的是民族舞，本来胡爱兰的想法是让她选围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