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火车开动了,虽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样的事,但蔡名作为车长很忙,没抽空过来看一眼,也不觉得奇怪了。
乔佳月想起了他头上云的颜色,可能倒霉了吗?
到了凌晨,乔佳月感觉伤口上火辣辣的,一抽一抽地疼,非常的难受,她想用系统里的伤药,一抹上去没多久就能好。
但下头睡着的那个男人太奇怪了,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咬牙忍着。
这时,宿营车通道的门被拉开,蔡名瘸着腿走进来,“小远,小月,你们还好吧?”
“没事,叔,你怎么了?”乔宏远见蔡名走路的姿势不对,忙坐起来问道。
蔡名手里拿着手电筒,在下铺坐下,龇牙咧嘴地说道:“追一些扒火车的人,不小心给伤到了。”
“我听其他列车员说小月的腿受伤了,怎么回事?”他心里那叫一个急啊,好不容易把事儿处理得差不多,就赶紧过来看情况。
他可是答应过乔父要好好照顾两个孩子的,结果出了这么个意外,他怎么有脸去高山大队?
“不小心划到的,那位叔叔给了药和绷带。”乔佳月低声说。
那个男人并没睡着,靠坐着,笑着对蔡名说,“你伤口处理了吗?我这还有药和绷带。”
蔡名不住对那个男人表示感谢,还打算给钱,不过人家拒绝了。
对于乔佳月的说辞,蔡名没有怀疑,更别说亲自揭开绷带去看情况,他安抚了他们几句,便去前头继续忙了。
他说是追扒火车的人不假,但实际上,是火车上某位机密乘客的秘密资料被偷了,据说这份资料非常的珍贵,是要送往京市的。
那些扒火车的人身份不明,可惜一个都没抓到,公安怀疑车上还有奸细,要继续盘查。
蔡名好不容易瞅了个空档出来,现在还得赶紧赶回去配合工作。
现在京市的全会还没开完,这边火车上就出现这样的事,如何能不受重视?
这下半夜,一火车都没人能睡着,公安带着列车员一个车厢一个车厢地检查过来。
检查非常严,几乎可以说是一寸寸地搜索过来,任何可疑的地方都不放过。
乔佳月听着其他车厢传来的动静,这回进来的这些公安什么话都没问,动手就搜。
无论是行李箱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全部打开检查。
那个男人的行李箱也被打开了,里头的东西全部被拿出来,而且还被搜身,然而一无所获。
乔佳月瞄了两眼那个男人,他还是很悠哉的模样,一点都不害怕,难道说这事跟他无关?
如果无关的话,他为什么要划伤自己,敷上药粉,掩盖他自己也手上的事?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火车开进了海市,然而他们都不能马上下车。
乔佳月坐起来,摸着腿上的伤口,又瞪了那男人两眼。
都九月了,海市的天气还是比较热,窗户打开着,但车厢内闷得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能下车了。
那男人下车前,还走到他们跟前,“我叫林荣舒,是一名医生,在海市人民医院上班,以后有事可以来找我。”
说着,他朝兄妹两人挥挥手,提着行李箱走了。
“二哥,他是什么意思?”乔佳月侧头去看乔宏远。
乔宏远在拉着乔佳月的手,小心地爬下来,坐在最下方的床位上,“不知道,也许对你感到愧疚。”
乔佳月哼了声,她可不觉得。而且这个男人真的是太能忍,她都没发现他到底是哪里受伤了。
两人等了很久,蔡名才拖着伤腿过来,“让你们久等了,走吧,叔请你们吃顿好的压压惊。”
“叔,这样的事很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