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刚一降落就上了绿色的军用越野车,一路驰骋杀到了总部。
门口正是等着我的到来的许旅长,这个四十好几的老伯,这么多年的岁月还是没有给他带来任何一丝苍老的容颜。还是那么的精神抖擞,无数个日日夜夜都不能吞噬他那颗保家卫国的雄心。
“许旅长,这么仓促叫我前来是不是有什么难事。您请尽管吩咐就是。”
“就别旅长旅长的叫了,倒是显得有些生疏,你与我儿年纪差不多,你就唤我一声许伯伯吧。”
“是,许伯伯”
“跟我来。”他转身离去,我和蒋彭紧跟其后。
“冷库?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心想
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果不其然!
许伯伯走到一个盖着白布的床前,将白布慢慢拉开。
“尸体?”
“这就是我叫你来的目的,这是某边境贩毒集团的团伙,一入境就被我方人员击毙。”等许伯伯说完。
蒋彭又说道:“奇怪的是,他胸口中了数枪都还能像没事的常人一样跑动。”
我看了一下死者的胸前,的确有着多处枪伤。其面目狰狞,眉头紧锁。
“这是?”指着额头那个大窟窿我问道。
“这是82a1所重创脑部才将他彻底击倒。”许伯伯不可思议的言到。
这82a1我也略知一二,它堪称狙中之王,战场的主宰。看这脑袋上的大窟窿,它的威力就可想而知。
“狙击步枪”被称为远程小火炮,一击毙命,而这82a1它还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巴雷特”
它的威力是普通狙击枪的数十倍,光是子弹就有拇指粗c食指长。一颗子弹就在50人民币,普通3厚的钢板都能击穿间隔在一起的三块。
就算是龙琳可能都扛不了一枪。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个人在你们击倒之前就已经死了。”
“云阳啊!真如你所言!看来找你来是对的。法医鉴定结果也表明,尸体被我们射击之前便已经死了。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事也只好找你了。”
“许伯伯,这是我应该做的。”
从背包里拿出一圆圆的拔火罐,我燃起一张符纸丢在里面,迅速的对着尸体的头顶。
接下来从他头顶吸出的绿色液体倒是让我意外。
我淡淡地说到:“冰符!”
“啥是冰符?”蒋彭也好奇地问道,就连许伯伯也是如此。
“旁门左道!有邪道利用尸体运毒,而这冰符就是操控尸体的关键。冰条的椎体,打入脑部不留痕迹,难怪法医差不出来。”
我说了一大堆也不知道他两有没有听懂。
“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到对方的老窝。”蒋彭真不愧是调查科的人,一言就中了要害。
“有!”我肯定的说着。
对着尸体的脑部,我就用起了透心术,这样一来可以感应到对方的藏身处。看到火盆面前正念着奇怪咒语的人,他似乎知道我在窥视他,迅速将一碗黑血倒在了火盆前的头颅骨头上。
我一个猝不及防吃了个暗亏,口吐一口鲜血,盘腿而坐调息了元气。
“没事吧?”许伯伯蒋彭二人担心地问到我。
“无妨!黄鼠狼的血,哼!好一个邪道。任你再怎么厉害你也没想到我已经知道你的藏身之处。”
这黄鼠狼本就是阴邪之物。
我嘴角漏出一丝得意,擦去那一抹鲜血。
拿出一只仙鹤,将吸出来绿色液体滴了一滴在它头顶。
“以唔之名,命你前寻。急急如律令。”
念起口诀,仙鹤煽动翅膀飞了起来,看着纸鹤都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