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不死啊！妖怪！”

    “我是妖精！不是怪！”

    陆雨驰问林娜：“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林娜坏笑着说：“看你傻的，你跟关二爷介绍自己的时候不是说了嘛。还高级动物呢，噗！”

    陆雨驰不屑地说：“高级不高级的，反正我们人类不会用嘴放屁，还‘噗’呢……”

    龙仲游没见过林娜，但是之前听陆雨驰说起下午遇到一个讨厌的女妖。此时看陆雨驰和林娜活脱一对打情骂俏的小情侣，想来林娜就是陆雨驰说的那个“讨厌的女妖”了。

    “咳咳！”龙仲游打断了他俩的话，说：“这位坤……不是，这位妖精……”

    “这位哥哥，你不喊我坤道也就算了，‘这位妖精’？多难听啊！不过咱们初次见面，你不了解我，我也不怪你。我来自我介绍一下，咳咳……我叫林娜，我是一颗美丽的树。你看我这一身紫色的衣服就明白啦，我是一颗紫色的蓝花楹……”

    “又来了！”陆雨驰无奈拍着自己的头，又对龙仲游说，“我来给你介绍吧。她是个在此地土生土长的‘国际友妖’，而是‘爱狗妖士’。暂时倒还没发现做了什么恶事儿，不过脑子好像有点儿问题……”

    “你脑子才有问题呢！看见美女都不懂得主动要电话儿！”林娜又微笑着凑到龙仲游身边，说，“这位哥哥，你刚才说你叫龙仲游是吧？”

    “嗯。对。”

    “哎呦呦！多大气的名字啊！平时看直播吗？看的话可以关注我一下，不看的话可以从今开始看，然后关注我一下。”

    陆雨驰一把推开了林娜，说：“你有病啊？离这么近干吗？还关注你一下？”

    “干吗？我们离得近，你吃醋啦？”

    “你要点儿脸行吗？我把我这一辈子想吃的饺子都戒了，我也不会吃你的醋啊！这是我妹夫，懂吗？已婚人士！看直播？”

    “你这个人，思想太肮脏。已婚就不能看直播了吗？”

    “看也不看你啊。对了，你哪个直播平台的？”陆雨驰问。

    “11直播。怎么？你要关注我吗？”林娜得意地笑着。

    “我是想知道你是哪个平台的，以后我连那个平台都不去了，免得大半夜误打误撞看见妖怪。你听听你们平台那个名字，妖妖直播，一群妖魔鬼怪开的直播平台啊？”

    “是‘幺’……是‘一’！‘一’！懂吗？‘一’！”

    “你这儿唱戏呢？咦咦咦的。”

    龙仲游走了过来，说：“那什么，两位，打扰一下。我有点儿事儿想问一下这个妖……不是，这位林娜女士。”

    “哈哈！小仲啊，拽什么文啊，还‘女士’？她就是一个树，连公母都不分的。”

    龙仲游笑说：“你啊，没文化。科学的说，有些树开出的花儿也是分雌雄的。当然，蓝花楹我不太了解。”

    不知道林娜是不是当主播的原因，跟谁都自来熟，她又凑到龙仲游旁边，说：“小仲哥哥，别理他。还‘一个树’，那叫‘一棵树’！没文化。小仲哥哥，你要问我什么事儿啊？”

    “就是你刚才直播时，说这里有鬼？是真的吗？”

    “那当然了。你不知道，这栋别墅很怪的！白天——噼哩叭啦的，晚上……”

    “不是。不是。这事儿我知道。你说白天‘噼里……’，反正那是我们风翔的工人在这儿装修，晚上的声音应该是蟑螂精搞出来的。你为什么会说这里有鬼呢？是随口一说，还是有什么根据？”

    “我当然有根据了！我就是妖……反正我是了解妖精的，妖和鬼我能分不清吗？这里肯定有鬼！”林娜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一边说着，还一边用力地点着头，“每天晚上过了12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