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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缓缓行驶在山路上,斜靠在车窗上的女子眯着眼假寐。     不多时,马车就停了下来。     傅凌风放下马鞭,扭过头眼含温柔的望着布帘,只是当一只纤细的手掀开布帘时,眼中的温柔瞬间褪去,蒙上一层让人看不懂的神色。     柳媚儿下了马车,就看到不远处朝这边走来的魁梧男子。     傅凌风和走过来的二哥打了声招呼,牵着马车朝院子里走去。     “我听五郎说酒出现问题了。”傅凌寒说话时,眼中满是愧疚之色。     柳媚儿点头,将今发生的种种事都说了一遍。     “毛三江是被我安进车队的。”傅凌寒面上的愧疚更浓,“他姐夫冯兴活着时,我们经常在一起去后山打猎,他得病死后,我本想帮帮他家里,可是他那个媳妇儿……”     毛寡妇行为不端,他要是帮了她,且不说村里人怎么议论他,就是毛寡妇也会赖着他一辈子。     对此,柳媚儿也是知晓的。     “……前些子,毛三江找到我,搬出了他死去多年的姐夫,也怪我念旧,才把他安排在车队中,没想到,因为我一时心软,竟是害了酒坊。”一向沉默寡言的傅凌寒难得的说了这么多话,只是话中都是愧疚和懊悔。     柳媚儿笑着宽慰道:“这不怪傅二哥,俗语知人知面不知心,傅二哥本是好意给他谋一份活计做,是他自己不知足,生了歹心,现在毛三江和赖皮三已经被大柱子他们送去县城衙门了,也算是罪有应得,傅二哥不必再自愧自疚。”     “柳姑娘,这次的事都怪我识人不清,毁了这么多酒……”傅凌寒眼中都是自责。     柳媚儿摇头阻止他再说下去,“傅二哥,事已经发生了,就别在自责了,如今毛三江他们虽然已经被送去衙门了,但还有幕后主使不知什么时候再次对酒坊下手,我们应该吸取这次的教训,好好应对才是……”     将目前的形势和其中的厉害关系都道了出来,柳媚儿才算是劝解住他。     两人走到院子里,心疼的望着角落里足足有两百多坛的酒,这些还不算酒馆未拉回来的酒。     “我去研究解药,化解酒中的药。”柳媚儿看着这些酒坛子,就迫不及待的朝屋中走去。     糕点坊中的傅凌雨心不在焉的做着糕点,待他眼角瞥见一道急促的纤细影时,立马放下手中的面团,围裙也顾不得解下,就走了出去。     只是待他走出糕点坊,还未开口唤她之时,就见她进了屋子,反手把门关上,双眼瞬间黯淡下来。     屋中,柳媚儿苦思冥想许久,终于想到一个药方,既能解了药,又能不破解酒味。     其实,解泻药不难,难就难在她酿造的酒中,本就包含滋补的药材,各种药材相克,她要谨慎配置解药,以防药材融合在一起会产生毒。     打开门走出屋子,柳媚儿向药架走去,开始着实磨制药粉。     这时,外面响起一阵牛蹄疾奔的声音。     大柱子等人拉了二十辆牛车的酒回来,傅凌寒和傅凌风两兄弟都忙着去卸货。     傅凌雨本也想去帮忙,待瞥见药架子旁磨药的女子时,心思瞬间就落在她上。     “媚儿,我帮你。”     柳媚儿抬起头,对他笑了笑,“好,你把那一堆药材都磨成粉。”     “嗯。”傅凌雨应下,坐在凳子上碾药。     片刻后,磨好半坛药粉,柳媚儿抬步朝前面走去。     前院被占了一半的地方搁放酒坛子,大柱子等人还在不停的朝院子里搬酒。     这些酒若是都倒了,损失之大,可想而知。     待她搬了一坛酒回到药架旁,就见五郎也磨好了小半坛药材。     “媚儿,你这是……?”傅凌雨见她直接将药粉倒入酒坛中,疑惑的问道。     柳媚儿摇了摇酒坛,解释道:“解药融入酒内,静置片刻,就能解了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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