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萍一出客栈门口,左右环顾了一圈,没有看到他的影,顷刻间崩溃。
“阿轩!”边喊着边朝一处追去。
这一声带着绝望的呐喊声,瞬时间,惊动了周遭所有的人。
二楼的百里竣烨满眼兴味的看向街道上如同受了刺激般的女人,嘴角挂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原来是老相识!”
摇了摇扇子,风吹起一抹额间的长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是!”不知是从何方传来一道呆板的男声。
沈青萍形极快的穿梭在人群中,一路上带倒了不少的行人,以及路边摊位上摆放的货物。
只是寻觅了很久,也没有寻到他的踪迹。
她不甘心的围绕着镇上,再次从头到尾寻去。
一处暗角落里,百里敬轩望着她那双如狼般狠厉的双眼,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尽管没有在记忆中搜寻到她的面容,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讨厌她!’而且是从骨子里发散出来的深深厌恶。
待她走后,从角落里走出来,朝一处方向走去。
许久后,走到一处人来人往,闹非凡的店铺旁,望着牌匾上的‘酒馆’二字,眉宇间浮起一抹宠溺。
梦中的她时而像狐狸般魅惑狡黠,时而又像猫般慵懒,这个简单直白的店名,除了是她懒得取,别无他想。
“客官,总共二两银子。”
“再给我打一坛酒。”
……
百里敬轩锐利的视线穿透人群,直接迸入柜台蒙着面的男人上。
这些男人全都该死!
等他把她带到京城之,就是这些人丧命之时!
扫了一眼酒馆,没见到她的影,转离去。
柜台中正在收银子算账的傅凌风,后知后觉的感到一阵心悸,抬头向门外眺望,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之人,眼睛眯了眯,接着继续收起了银子,速度加快了不少。
“三掌柜,这是桌上客人付的酒钱。”酒馆的仆人拿着银子走到柜台。
“泥鳅,银子怎么不对?”傅凌风扫了眼柜台上的银子。
被称为泥鳅贼眉鼠眼的男人,一脸自责,“对不住,三掌柜,刚才客人走的时候,我在给另一桌客人上酒,没有及时察觉到,要不,这差的银子,您从我工钱里扣吧。”
“算了算了,下次注意些吧。”傅凌风也没当回事,每天的入账那么多,他也不在乎差的这点银子。
再说,以前作为长工的他,也知道作为长工的难处,要是他真的罚了他的银子,那他这一个月等于是白干了,家里可能会因此断了粮,让一家子人跟着挨饿。
“多谢三掌柜,您真是大人有大量,宽宏大度。”泥鳅奉承的拍了几句马,就被柜台里的男人一脸不耐烦的给赶走了。
走到一处无人看到的角落里,他伸手摸了摸袖口暗袋里的银子,嘴角坏过一抹贪婪的笑意。
果然到了这处新开的酒馆,油水不少。
主家开的工钱不低,他还能时不时的从中捞一点出来,可比以前坑蒙拐骗安全多了。
想到昨镇上另一家酒馆,百年老字号‘千里香’的掌柜苟千里,亲自拉着他,给他许诺的好处,他眼中不由得有些蠢蠢动。
昨,他虽然一口回绝了他,可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是觉得他出的价格太低了。
酒馆如今的生意可谓是越来越红火,他作为里面的小二,拿到的佣金可不少,更别提老板娘出行的那什么‘分成奖金’,生意越好,酒馆赚的钱越多,他们这些打杂的小二仆人工钱也就越丰厚。
有了这些,他还哪还会在乎苟千里出的那点散碎银子,不过,要是他能再出点血本,说不定他……
未到晌午,酒就售卖一空,以往这个时候,傅凌风会算好账,到钱庄里换好银票,再在镇上坐一会,等二哥一起回去。
只是他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