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管管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儿子怎么了,是我一个人的吗?你没有责任吗?”
周海山气得直瞪眼,半晌才问:“他今天又死到哪里去了,一大早起来不见人影。”
“天不亮就出去了,谁晓得干什么去了。”
“乱弹琴。”
陈文斌在村里跑了一圈,回到家,哑师叔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开饭啦。”李如梦穿着哆啦a梦的睡衣直接冲上饭桌,抓了个鸡蛋就往嘴里喂。
“小心噎死你。”
陈文斌看她白眼珠直翻,赶紧给她递上自己打的豆浆。
“男朋友,你对我真好。”李如梦用满是蛋沫的嘴,重重地在陈文斌脸上吻了一下。
陈文斌凑不及防,闹了个大花脸。
“喂,小梦,你怎么随便亲别人。这样很不好的。”
李秀儿嫉妒了,鼓着腮帮子,瞪着李如梦。李如梦赶紧凑过来,又在李秀儿脸上亲了一下。
“这下扯平了!”李如梦开心地拍着手。
换做另外一个女孩子,做这种事只怕会招人厌恶,但李如梦天真的脸庞,绝美的容颜,确实让人打心眼里喜欢。
李秀儿擦着脸上的蛋沫,见陈文斌贱贱地发笑,气不打一处来:“师兄,你怎么越来越讨人厌了。”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陈文斌表示不背这锅。
大柱在一旁劝解:“好了,吃饭时间别打打闹闹的。”
吃完早饭,陈文斌背上喷雾器:“走,山上打药去。”
李秀儿诧异地望着他:“都快到冬天了,打什么药。”
陈文斌朝他眨了眨眼:“一年四季都要打药的,心诚则灵。”
李秀儿这才想起圣水的事,她望了望桌子上的几个人,脸上浮现出快乐的笑容,毕竟这是属于她和师兄的小秘密,别人都不知道。
上山的只有陈文斌和李秀儿两个人,李如梦嚷嚷着,非要在家看野猪和母猪抱在一起打架,阿坤充当护卫。
走了一段路,李秀儿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把深藏内心一夜的问题说了出来。
“师兄,外面都在传言,说你和玉凝姐钻玉米地,是真的吗?”
“这……是谁在造谣?我和玉凝姐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我就说嘛,师兄不是那种人。”
李秀儿素来相信陈文斌的话,从来不打一丝折扣。
陈文斌愧疚地看着她,默念对不起了。虽然我们没钻过玉米地,沙滩倒是滚过一次,不过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我自己知了。
巡视了几块地,顺便把青木灵气混杂的圣水喷灌了。
药材的长势都很好,一改几个月前萎靡不振的衰样子。
“明年,漫山遍野都会种上我们的药材。秀儿,到时候不管你要什么,师兄都能给你买回来。”陈文斌豪情大发。
“我要的东西可多了,不行,待会回去写在纸上,不然明年忘记了。”
李秀儿主动走过来,拉着陈文斌的手,扣得紧紧的。
两人走到人参田,这是他们产业的核心。几亩人参的产值,差不多相当于其他所有药田的价值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野猪又回来糟蹋药田了?”
人参田里,几十株人参七倒八歪,还有大小不一的坑洞。
李秀儿赶忙跑过去,细细查看。
“不对,是人做的。你看,人参被砍倒了,还挖走了几株。”李秀儿气得七窍生烟,“昨天下午好好的,就是晚上到早上这段时间。”
陈文斌有些心疼,偷偷摸摸挖几株就算了,故意破坏砍掉这么多,这是有多大的仇。
“我大概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