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嘛?”大众脸蹲在地上哆嗦着往后退,双手止不住颤抖,锁着琵琶骨的铁链也跟着窸窣响动,慌乱间碗筷掉到地上,说不出的惊恐。
“哟呵,恢复得挺不错嘛,都能喝酒吃肉了。”陈老板皮笑肉不笑,身后马相如很识时务地将桌子掀翻,酒菜撒了一地。
“你最好別乱来啊,要是你再敢动手,信不信我分分钟咬舌自尽。”大众脸被逼到墙角,实在无路可退,“你...你要是好酒好肉把我伺候好了,兴许本大...我还能把你们想知道的说出来。”大众脸这时候还在幻想陈包能像那群少根筋的冒险家一样给自己端茶送水,不过挨了顿暴打之后说话的气势弱了很多。
没等陈老板发话,身后一行人已经冲上去把大众脸按倒就是一顿围殴,陈包搂着老板娘转过身,点上一根香烟,背对着门外。
老牛一顿猛抽抽得大众脸的头比原先大了近一倍,肿胀的面颊让大众脸失去面部知觉,舌头都打结了,老牛冷冷地问:还要咬舌自尽么?
大众脸躺在地上蜷成一团,刚抹上的药都还没有干,连续两次毒打让他现在出气多吸气少。
对于大众脸这种反人类的极限恶徒,正气值爆棚的师兄弟打得酣畅淋漓,丝毫没有任何心理负担,老牛主要负责掌控大众脸的身体状况,只要不死就行。
看到差不多了,陈老板招呼收工,钟相随讪讪起身,紧握的铁拳还滴着血,马相如临走时候补上一脚,在旁围观的监守似乎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捂着脸回头不敢看。
“我没有什么要问的,只是想打你一顿。”陈老板打完淡淡丢下一句话,全然一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大众脸这时候已经是真昏死状,没有听到陈老板发表的打后感言,如果听到了,估计也会气晕过去。
陈老板带人走出牢房的时候,两边围观的冒险家自觉地站到两边留出过道,道路尽头李长空走过来牢牢地握住陈同志的双手,两位心照不宣,无需多言。
不知晕了多久,大众脸在浑身酸疼中迷糊醒来,脸已经肿成一片,眼睛眯成一条极小的缝隙隐约能看到前面有人在走动,挣扎着想起身一头撞死墙下,奈何满身是伤,多处骨折,就连动下手指都要付出巨大的毅力。
大众脸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好委屈,这种变态的虐待,毫无人道主义精神,让他的身体和精神同时收到摧残。
然而他忘了,当无辜的百姓在绝望中葬身火海,前赴后继的义士因为他付出了宝贵生命的时候,他肆无忌惮地长笑,享受自己带来的破坏和灾难,又对谁同情过?
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是一定会来,审判的铡刀早晚都有劈向他的那一天。
一阵浓香美味飘来,饿了一天还挨了两顿胖揍的大众脸艰难地抬起头,看到这几个杀星竟然在牢房外摆火锅。强忍着饥饿扭过头去,咽了下口水,肚子不争气地咕咕直叫。
一群人吃的热火朝天,大伙一口酒一口肉,辣椒与汤汁反复冲刷着味蕾,爽得一群人头上直冒汗烟。
李长空趁着豪情丢去上衣,亮出一身古铜健硕的肌肉,胸前一道斜长狰狞的沟壑正是那晚大众脸给自己留下的战斗勋章,激起周围阵阵惊叹。
牛管家殷勤地为大伙下菜添酒,收拾好桌上的碎骨残渣,换上新的渣盘,归置好以后自己才坐下吃上两口。
钟马师兄弟跟着其他几个年轻的冒险家吆喝着行酒令,几圈走下来,小伙们熏醉的脸上多了几分不羁。
陈老板化身居家妇男,体贴入微地照顾缠坐在自己身上的老板娘,手里剥好的小龙虾全进了她的嘴里,一边忙活一边问还有什么想吃的,温暖全场毫无半点杀气。
老板娘喝了点酒双颊微红,把头轻轻靠在陈老板脸侧,吐出信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