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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不好?”语调波澜不惊,令人琢磨不透。

    “娘娘本就贵为皇后,只要能自保坐稳皇后之位,以后太后之位,定跑不掉,何必要牵扯进夺嫡之争,而且还为的一个毫无根基又被皇上厌恶的废后之子,未免有些不值。”

    祁湄倚着猩红靠枕,慵懒的像只猫,双目湛湛有神,笑吟吟直瞅着薛冉,淡淡阳光映在她脸上,旖旎如画。

    “本宫知道你是真心实意为我考虑,我也曾是这样计划,可你瞧,不过一年时间,已有人设计我流产,还要毒死我,简直防不胜防,自保哪里容易。”

    “本宫领悟到,永远不要处于被动局面,自保最佳的方式,就是攻击!”

    话及此处,祁湄已是精神奕奕,矫捷下塌,走到薛冉边上,近身轻道:“正因为我比他年轻太多,才不想等了,日后还有大好时光,怎能为他蹉跎,他不喜欢的儿子,我就偏要扶持,看他输的一败涂地,被我玩弄于掌心,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可这条路并不容易,秋娘,你可得帮我!”

    薛冉不由闭上眼,掩饰心神激荡,许久才倾慕回视,答道:“娘娘知道妾的心意,妾为您愿做任何事。”

    祁湄却微微拉开了距离,慢慢踱回塌边。

    薛冉心下有些失落,转而问道:“所以娘娘先要拿康嫔开刀,来对付贤妃娘娘?”

    “不,本宫要用巧劲,借力打力、借刀杀人,先要等机会,做个盛器,好引君入瓮。”

    “康嫔算什么,只不过闲来无事,逗逗她罢了。”

    当然,自她决意要用明泓以后,就把他当成自己人,自己人受伤,她定是要讨回来的,动不了兆涵,还不能拿他生母撒气吗!

    同时,她还另有用意。

    祁湄亲自送走薛冉后,又回到厅堂门口,特意走到康嫔跟前,蹲下身来,抬起她的头,锐利的双眸,直盯着她,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康嫔,明人不说暗话,你可知,本宫为何要整治你?”

    方氏不由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答道:“臣妾不知……”

    “本宫一直纳闷,究竟是谁换了本宫的药壶,何时办的事,怎么没有留下丁点痕迹,而且为何要下慢性毒药红豆思,来点砒霜,不是更快吗?”

    方氏本就被冻的瑟瑟发抖,而今就更加摇摇欲坠,脸色煞白煞白,不见丝毫血色。

    “本宫后来又叫人反复查验那鸳鸯药壶,最后又发现,壶盖上有一枚小孔,按之可下毒的那个,在内侧抹了一周饩油,熬药受热再到最后熄火的那一瞬,会自己产生一层饩膜,相当于被按住,而后壶盖缝隙处便会流下毒液。”

    “所以那名熬药的宫人,根本没动手,玄机都在药壶里,从它被领来的那日起,就已经出了问题。”

    “本宫的药壶,是入宫时从娘家带的,本没有问题,可去年八月二十九日,也就是孟大将军和申大将军班师回朝那天夜里,伺候药壶的宫人不小心,碰碎了壶盖,八月三十,你来给本宫请安,那日司典局也送来了装着毒药的新药壶,这么巧的事,本宫不信,能与你无关?”

    康嫔全身紧张的像块石头,跪在那里,动也不动。

    祁湄最后再添一把火,“十皇子可在贤妃名下,是她的保障,又不是你的,本宫动不得她,可要折辱你、折磨你,甚至杀了你,都易如反掌,要不是除掉你,正合贤妃心意,你现在早已身首异处。”

    “反正本宫也没几年活头了,而今只图报仇血恨,你尽管嘴硬撑着,本宫正愁没人消解心头之恨,就全算在你头上。”

    说罢,便要起身离开。

    康嫔猛然抱紧她的双足,狼狈哀求道:“娘娘饶了臣妾,臣妾对天发誓,真不知要用毒药害您,是贤妃娘娘那日吩咐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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