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严溶月有什么事情,也喜欢同她商量。
彼时,两人望着轶淳在小院中愉快地玩耍嬉戏,脸上都浮现出最慈爱的表情。
鱼莲心说道:“母妃瞧着比往日精神多了,可是最近有何喜事?”
严溶月抿嘴一笑,“九年了,皇上终于又把宫权交到本宫手中,本宫随意捡了捡,用了用,依旧是得手应心,到底还是老人们好用啊。”
“那可恭喜母妃了。”
“哦,对了,淑妃下台了,她儿子也招了皇上忌讳,如今罚去守皇陵,你可在外头听到这些?”
“这种大事,谁都盯着,已然在盛京各大家族传开,正是在南怀寺听到了风声,妾马上就递帖子进了宫,外头多的是人打听呢,都好奇是哪位出的手,这般能耐,能把风头正盛的淑贵妃和瑞王殿下拉下马。”
“你来猜猜,到底是谁?”
鱼莲心低头冥思片刻,才回道:“妾以为是德妃娘娘最大可能,毕竟四皇子失势,对七皇子最有利,若不是她,那便是贤妃娘娘了,她也养着十皇子呢。”
听到德妃的名字,严溶月不免嗤了一声,“殷岫玉那种光风霁月、与世无争的清高性子,她怎能做这种事,她在乎的,从来都是那个愣头青儿子,素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哼!”
鱼莲心知道,严氏这是又想起了当年之事,她可说不得,就没有答话,继续听着。
“至于贤妃,她是最谨慎不过的性子,一直养晦韬光、不露锋芒,哪里会有大动作,落井下石的小动作倒少不了她。”
鱼莲心这下可真好奇了,追问道:“总不会是年少的皇后娘娘吧,她……”
严溶月直直盯着她,愣生生把她的话逼回嘴里,“怎么就不能是她,还偏偏就是她,厉害吧,可怕吧,这便是咱们这位少年皇后的本性,又狠又毒又能耐啊。”
她突然冒出一句,“要不,咱们把轶淳送给她养吧……”
鱼莲心心都跳漏了半拍,连忙拒绝道:“母妃,咱们不都下定了决心,绝不让轶淳掺和到里头去吗?他做个安逸的郡王,一辈子平平安安,比什么都强!”
严溶月幽幽叹道:“唉,本宫省得的,只是说说而已,你不要多想。”
玉和宫中,贤妃宁谧手里拿着剪刀,正在剪房内那株珍爱的福禄枝,见康嫔方氏进来,就开口问道:“来的正好,快来瞧瞧本宫剪的如何?”
方氏急忙夺走她手里的剪刀,心疼不已,“娘娘,这福禄枝意寓极好,别人都恨不得养的枝繁叶茂,您倒好,没事就修剪,福禄哪能多剪呢!”
宁谧手里没了活,就开始唉声叹气,一副愁苦模样,倒让陪在身侧的康嫔心惊,“娘娘这是怎么了?”
“唉,本宫一想到,以后都要早起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就心焦啊。沁茹那丫头,晚上容易梦魇,非要本宫陪着才能安睡,她又容易惊醒,这下也得跟着早起了。”
康嫔不由感慨,贤妃娘娘还真是疼爱乐阳公主。也是,当年八皇子早殃,娘娘痛失爱子,还好抱了乐阳公主到身边,才慢慢走出丧子之痛,连兆涵都比不得。不过这样也好,娘娘对乐阳公主多一分心思,她才有机会与儿子多亲近一分。
“娘娘一片慈母之心,真叫妾感动,您可与公主将午觉时间延长,以此来弥补。”
“说的也是。” 宁谧又不知想到了何事,竟又掩嘴偷乐,真让方氏摸不着头脑。
“娘娘这又是怎么了?”
“本宫只是想到一件好笑的事,家中有年轻美貌的小娘子,丈夫却不能人道了,只能看不能吃,你说这男人该多难受,他心中的闷气该怎么办,总要找个地儿撒的,小娘子首当其冲啊。”
康嫔却觉得这并不是个笑话,她禁不住要往深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