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事,可她儿子也不干净啊,于是她便设局要给我来个捉奸在床,好直接把我除了。”
“没想到瑞王色胆半天,都这个关口,他还敢惦记着我,竟提前了时间,我干脆将计就计,使堂姐赴约,你那包烈性媚药,就用在那里。两人应该是成了事,被皇上当场捉住,瑞王被下了药,这下皇上可不得彻查一番,这样勾曳之事才好暴露嘛。”
给皇上下媚药,嫁祸到淑贵妃头上,并用瑞王的丑事来挑露此事。
这一句棋盘盘紧扣,冬青、祁汐、瑞王、淑贵妃、皇上,甚至还有自己,谁都是祁湄手下的木偶,随着她手中丝线的牵引,任由摆布,而造出这一场戏来。
她明明还只是豆蔻之年的少女啊,怎会有这样的胆量、魄力,还有心机手段。
可薛冉心底却丝毫不觉畏惧,反而莫名兴奋,心中还冉冉升起一股劲来。
祁湄又陆陆续续絮叨了许久,“孟氏其实很聪明,知道我会是她的心头大患,所以在我入宫之前,就盘算着要除了我。后来还害的我小产,且不能再孕,还把事情推到我姑姑头上。皇上就算查到了她,也没追究,最后让我姑姑来背这黑锅。”
“这样处心积虑要害我的人,你说我怎能不除了她呢……她错就错在,太小瞧、轻视我了,我不过演了几场戏,气了皇上几回,就成功让她掉以轻心。”
薛冉默默拍了拍她肩头,“孟家与我薛家有仇,不论结果如何,妾都感谢您做的这些事。”
“瑞王好女色的恶习,我在闺阁之内就有所耳闻,那日与堂姐外出拜佛,行至万宝楼附近,堂姐得知瑞王在楼上,擅作主张,掀起了车帘,叫瑞王看到了我容貌。”
“我当时不知,可随后就偶然碰上了皇上,没过多久,我就被皇上娶进宫来为后,圣宠不衰,做了个替身……”
“若不是被皇上相中,以我的年纪,正好错过今年的选秀,家里已将我的婚事安排妥了,定的是殷家七郎。”
“祁殷联姻,于瑞王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再说,天下哪有这般巧的事,先见了儿子,又见了老子。一猜便知,是谁在背后使坏。”
“如若不是他二人,我也不会进宫来,也不是说我就想嫁到殷家去相夫教子,可不论如何,那是我哥哥帮我挑的人家,我自己做的选择。他们凭什么来摆布我的人生,改变我的命局,该怎么选,怎么做,应该由我自己决定……”
次日,祁湄起床时,羽林军撤了,薛冉也回去了。
笑春、半夏,还有冬青都守在床前,脸上都是如释重负的笑容。
“事情出来了?”
笑春忙将打听的事情娓娓道来。
祁湄停顿了片刻,抬头时,直盯着冬青,问道:“那个春宝是你解决的?”
此时的冬青,已没了原来的鲁直和老实,活脱脱换了副面孔,精明机敏,只见她蹲下身来,平缓地答道,“奴婢平时出去递消息时,一直打扮成红果模样,低头掩面,自称为红果,鲜有人怀疑,这次也把瑞王的信物和书信悄悄放到红果身上,祸水东引,只有那春宝,见过奴婢真颜,奴婢为除后患,便趁其不备杀了他。”
祁湄却直言称赞,“干的好,该去的人,就绝不能留,不然后患无穷。起来吧,这些年委屈你了,这次回来后,就待在本宫身边,近身伺候。”
“奴婢多谢主子赏识。”
冬青就是服气祁湄这点,早就看穿自己是这样阴狠歹毒的人,却能坦然接纳,安然使用,并不与他人有异,这才是她的主子。
“奴婢也要恭喜主子,此次媚药一事,主子获益良多。”
“哦,怎么说?”
“您不必再给皇上侍寝。”
“淑贵妃被贬为答应,瑞王被撤了封号,贬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