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不过是乡下武士。
土方岁三此时也看到了场内的景象。一名高大的武士狼狈地跌倒在地,而另一个小小的身影则踩着他,将手中的刀擦着对方的脸颊插入地面。
“全都是破绽啊你,”小小和泉守眼神凛冽,不屑地道,“只能在背后污蔑别人,既不帅气又没有实用性,这样也能够被成为武士吗?”他松开手中的刀,转身离开。
小小和泉守的身形依旧矮小,大家看他的眼神却已然变了。
那样华丽却又强势的攻击,实在难以想象居然是这样年幼的孩子能够使用的出来的。念及此番新撰组众人的强大剑术,在长州战场上一直排挤着新撰组的会津直辖队众人,对原本打从眼底瞧不起的乡下武士有了新的估量。
小小和泉守还记着现在的新撰组尚不能随意树敌,更清楚现在并不是他以前的情况,否则仅凭这个家伙对堀川国广和土方岁三的污蔑,只怕也不会只是被打倒而已。
在小小和泉守的世界里,刀剑付丧神是人类在战斗中最忠实的伙伴,亦是最渴望得到的存在。毕竟刀剑付丧神亦为“神”,有神明协助,一个人的实力又该会增强到怎样的程度呢?刀剑付丧神的存在,可以为主人甚至——拥有“统领”属性的刀剑付丧神可以为整支队伍的人大幅度增加其体力 、力气和恢复能力,甚至也有些付丧神能给人增强其夜晚中潜行的隐蔽能力等等。可以说,人类的战争亦是刀剑付丧神的战争。
小小和泉守是目前所知诞生的最后一个付丧神。随着年岁的流逝,能够诞生出付丧神的刀剑越来越少,而新撰组中竟然能出现这样多的付丧神,着实让人震惊。刀剑付丧神的诞生,不仅要依托于极为优秀的刀剑,亦需要吸收主人的意志,才能被孕育出来。自然,这其中还有更多的其他因素,但以上两点是必须的。因此,在那样的世界里,或许主人的地位可能卑微,但付丧神的地位却不会低。
所以,小小和泉守的印象里,自诞生以来,从未有人会以那样的言语污蔑堀川国广与土方岁三。
“兼定为什么会跟他们打起来?”土方岁三沉声问道。小小和泉守虽然性子活泼,却绝不是会随意挑衅别人的人。
“……昨天堀川来的时候有点闹腾,会津直辖队的人都知道了。加上堀川长得……”永仓新八轻轻咳嗽了一下,含糊道,“总之,就有人说新撰组有人上战场还带着老婆孩子,还有人就说得更过分了……兼定正好路过,听到了就……”实际上,那人说的话语并不仅仅如此,言谈中更有几分污秽,甚至将雪村千鹤牵扯了进来,直将新撰组的人说成嫖客与娼妇之流。这怎么可能不让小小和泉守愤怒?
土方岁三自然也能猜想得到对方说了些多么糟糕的话语。怒意沉入他的眼底,土方岁三当先走出来:“兼定。”
小小和泉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半点不见方才的肃杀。他颠颠地跑到土方岁三身边,完全忘记了被系上口水兜的悲伤故事。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潜入到我们的营地?”土方岁三冷冷地道,“连我仅仅三岁的弟子都无法打败,会津直辖队的武士怎么可能那么弱。”
他摸了摸小小和泉守的脑袋:“做得不错,你立了功了。”
会津直辖队的人自然不能承认自己的实力弱得连三岁幼童都无法打过,这个哑巴亏也只能闷声咽下去了。
“昨天新撰组也有奸细溜进去了吧?”一名会津藩直辖队的武士扬声道。
“奸细?没有啊。”原田左之助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昨天来的是我们情报组的组员,是来向我们报告会津直辖队有奸细潜入的,没想到兼定这么快就抓到了人啊。你说这家伙这么弱,怎么敢来当奸细呢?”
那人顿时哑然。
“发生了什么事?”会津藩直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