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讪笑着坐在他的另一边石凳上,仔细看着他的脸,不放过他一丝一毫地情绪。
“没有,从未爱过。”
刘臻:“本宫不是说这个,给点面子嘛。”再说了他们之间什么时候上升到情情爱爱了?刘臻瞬间觉得有些心虚。
“哦c臣刚说的是从未爱过外面那些庸脂俗粉。”他冷淡地答。
“呃”她好像听出了什么深意?那谁不是庸脂俗粉?
还是切入正题吧,“你还记得那天咱们遇到的前魏奸细们说的话吗?”
诸葛樾面露疑惑,“怎么,殿下有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就是最近记性不太好了,总觉得那天有句很重要的话记不清了,让你藏本宫回忆回忆。”这样子应该毫无破绽吧?
“他们说了那么多,殿下认为哪一句比较重要呢?”他凑近了些距离,目光开始探究。
初秋的天,夜风有些微凉,然而诸葛樾的话让她的身体更加冰凉。
他这么说的意思是都还记得吗?
“那樾樾你有没有跟你爹说什么比较重要的事情啊。”她心都提起来了,继续试探着。
诸葛樾心下好笑,面上却不戳穿。
“自然是该知道的都知道啊,不然他怎么去查前魏奸细的线索。”他无所谓的说道。
糟糕,她心里更加慌乱了,连带着面上也急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事无巨细,他都知道?”
应该不能吧,这丞相大人要是知道了她的身份,怎么可能连屁都不放一个,任由现实这么风平浪静?以她对丞相大人的了解,如果真的知道了她的身份,第一个站出来讨伐她的人肯定是他!
莫非诸葛樾在诈她?她想套他的话,他未必不是在套她的话。
想到这里,她止住了脸上的慌乱,装作若无其事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午夜梦回总是梦见一群刁民想要暗害本宫,不放心而已。”
地多亏了她现如今逻辑思维缜密,不然就中了诸葛樾的圈套了,看来,这就是读书的好处啊。
不过,诸葛樾现如今是越来越难搞了,居然对她使用套路。
“那殿下就没有不放心自己是个女人吗?万一被我爹知道了,那可就出大问题了。”
刘臻心底一惊,“什么?你你你c你知道?”糟糕,这不是等于自己承认了吗,她又赶紧改口道:“不是,本宫的意思是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前魏奸细们的话?开什么玩笑,那都是他们自己在那瞎猜,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本宫是男人还是女人,你不是最清楚吗?”
“臣不清楚。”
“”这么不给面子的吗?
“你怎么可能不清楚。”她语气掩不住一丝慌乱,“咱们从小到大的难兄难弟,你怎么可能不清楚,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那殿下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突然间,他俯身过来,与她贴近,吓得她一个趋趔屁股没坐稳,往后栽去,倒在了濡湿地草地上,还淌着一阵青草地余香。
她双手撑着地,诸葛樾却依然不放过她,照旧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将温暖清甜的气息洒在她的鼻息之间。
刘臻这下真的慌了,“怎c怎么证明?”
他继续恬不知耻地压在她的腿上,身体几乎毫无缝隙地贴近,暧昧地回答:“当然是脱衣服了。”
“脱c脱什么衣服,本c本宫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不c不信你去问魏遂,本宫召他侍寝那么多次,他就能替本宫证明。”她慌不择言,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不提魏遂侍寝还好,提了他的脸色立马就臭了。
“臣不信别人的话,只信自己亲眼所见,殿下若是不敢证明,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