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葱葱茏茏的森林里,其右边有一道深不见遂的深渊,临近点便能感觉到寒风阵阵,不时有疾风刮过深渊,发出各种奇怪而又稀奇古怪的尖声怪叫。
悬崖绝壁处渐渐升起一个鱼皮拼补而成的热气球来,疾风一吹,热气球随着风越飘越远。鱼油还是挺耐烧的。小宝能勉强视物时已经是渐黑的黄昏,他也不知自己身在哪里。
幸运的是他们的热气球因为鱼油燃尽而停在了一处农田旁,农田另一边有一处农家。
两个人的眼睛因为太久不适应光亮而流泪不止,此时眼睛又红又涨。
司马静的眼睛又痛又肿,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哪怕是受到些微风也会流泪不止。
倒是小宝恢复地比较快,他扶着暂时失明的司马静走进农家,农家里只有一位驼背的老妇人。小宝从身上取出一些碎银子递给老妇人,希望在这里住宿一晚。
那老妇人倒是个好心肠,不仅不要银子,看着小宝和司马静一身衣服有些脏旧,还给了小宝和司马静准备了一套她儿子和儿媳妇的衣服换上。她看着这对相互搀扶依赖的年轻人,以为是南下逃难的小夫妻。
这套衣服虽是粗布制成,但是干净整洁,穿得也很合身。因为小宝和司马静不知在寒潭呆了多久,衣服都已经破破烂烂的了。除了贴身衣物外,小宝替她换上了老妇人儿媳妇的衣服。
替她梳理了头发,洗了脸,司马静没说什么,只是乖巧地任由小宝摆布。毕竟小宝嘴上会不着调,但是手脚还是靠谱的。司马静眼睛红肿地睁不开,也只好由小宝帮忙啦。
打扮好之后,虽是农妇衣服,穿在司马静身上还是那么出彩。
“你啧啧个什么劲?”司马静安静地问道。
“你就不能丑一点么?怎么穿什么衣服都那么好看,要是被哪个采花贼看见你,偷了去该多不妙。”小宝感叹道。
这种明貶暗扬的语气司马静岂会听不出来,她说道:“那好,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对,我杀一双,然后杀了你。”
小宝好奇地问道:“你杀我干什么?”
“你能忍心我被人抓了去,不杀你杀谁?”司马静再说道。
“你别人抓了你去,我肯定会很心疼。”小宝笑得厉害,声音却变得沉重了,反正司马静看不见。
司马静点点头,很满意小宝的回答。
小宝又继续说道:“我心疼那个采花贼,捉了你回去岂不是翻天覆地,永无宁日,甚至小命也不保。”
司马静狠狠地踩了一脚小宝,踩了那么多次,有了脚感,即便看不见也踩得到。
司马静绝对下了重力,疼得小宝直跳脚。
他喝道:“你看看,我不是采花贼,都这么惨了。采花贼碰见你还活得了么”
“活该,哈哈,伸过来,我再踩一脚”司马静和小宝斗嘴道。
“快来吃饭吧!”外面老妇人喊道。
桌子上三盘素菜和一盘逢年过节才会拿出来的老腊肉。
小宝扶着司马静出了屋子,围着桌子坐了下来。司马静看不见,只能用筷子扒碗里的饭,小宝不停地将菜夹入她的碗里。保证司马静能够一口菜一口饭。
“少年郎,你跟我儿子一样那么会疼自己娘子。难怪这么俏的姑娘甘愿跟着你。不过你光给娘子夹菜,怎么自己光吃白饭。婆婆我年纪大了,只能做些粗茶淡饭了。”婆婆笑道。
这时小宝才意识到自己一口菜都没吃,这时司马静轻声道:“你夹这么多,我都够吃了,你自己也吃些吧”
小宝夹起一块腊肉放在婆婆碗里,他说道“婆婆,这么招待我们,你也得多吃些啊。”
他又笑道:“婆婆你有所不知啊,娘子这么俏,我要是不心疼的话,要是给别人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