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现在的上司卫宫切嗣汇报完这次的破坏工作之后,发来的任务评价竟然是a,不是s的原因却并非放跑了卡仕柏海克梅迪亚和那个彭格列黑手党,而是对仓库街造成了太大的破坏。
嘁,叽叽喳喳的不停念叨着,这样做难道就会让那些被炸飞的东西飞回原地吗?
我把手伸向茶几上的塑料袋里,但却摸了个空。
咖啡喝完了吗?明明买了十九罐。我看向旅馆白色墙壁的电子日历,被裱装好的三副欧尔麦特签名安静的码在墙角。
距离见到欧尔麦特已经过去四天了吗?也不知道家里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该不会还在抱着笔记本电脑看着聊天记录长着嘴吧?
从旅馆的沙发上撑着单手拐杖站了起来,卫宫切嗣那副让人想要揍上一拳的脸出现在脑海里。
[你的搭档已经在前去日本的路上了,你们一个星期之后要飞往金新月,在此之前做好准备,与家人好好告别吧,这次的旅程将十分漫长。]
我可不需要什么搭档啊,当我是去幼稚园念书的孩子吗?!旅馆的门被嘭的一声重重关上,单手拐杖在地面上发出敲击声,一下接一下的配合着急促的步伐。
说什么[与家人好好告别],事到如今,已经粘上鲜血掉进泥潭里的我还去和家人过多接触的话,不光是打探仓库街爆炸事件的日本警视厅,还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军火贩子和彭格列黑手党,又或是那个像是虫子一样脱壳的蓝眼睛下三滥,都是不得不防范的目标。
虽然组织上已经做过对爆豪家安全方面的保证,但[万一]这个东西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所以结论就是,与家里接触越少越好,这才是聪明的选择。
街道上的行人三三两两的结伴往前走着,不远处一个小女孩正开心的笑着,左手拉着爸爸,右手拉着妈妈蹦跳着荡起父母亲为他搭建的简易秋千。
看着那渐渐远去的三人,恍惚间,我回想起很久以前的记忆。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金发爆炸头幼儿缠着父亲和母亲的手臂,有些着急的蹦跳着,额头上的汗水掉了下来,但眼睛却闪闪发亮着。
“不行哦,胜己的次数已经没有了,”爆豪胜故作严肃的拒绝。
“我还要玩!还要玩!”金发爆炸头的小孩不满的鼓起了脸。
“但这样的话,爸爸的力气就会用光,希己就玩不到了!”爆豪胜双臂环抱着抗议。
“爸爸好弱啊!”小孩看着因为这句话而瞬间倒在沙发上的父亲,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安静看书的孩子。
“那算了,我不想玩了!希己玩!”明明很想继续玩的小孩却没有再次要求。
“那接下来是希己了~”光己向坐在一边看书的孩子伸出了手,“要好好拉住妈妈和爸爸的手哦!”
街道上汽车的鸣笛声把我拉回了现实里,售卖咖啡的自动贩卖机正咔咔的把刚刚被塞进去的纸币吞下。
恶党是没资格去享受幸福的,这种事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只要远远的看着他们平安无事,幸福的过着平静的生活,就已经很满足了。
罐装的咖啡从出口滚了出来,我弯腰想要伸手去拿那罐咖啡,却有一只手先我一步把它拿了出来。
系带的红色运动鞋出现在我的眼前。
“脚受伤了还弯腰去拿东西的话会很痛的啊。”
深绿发色的少年帮着拄着单手拐杖的金发少年拿出了那罐咖啡,正想递给对方的时候,却看见对方抬起的脸。
“希己?!你怎么会在冬木市?”出久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不是去美国和女友相聚了吗?而且为什么脚的扭伤还没好啊?”
先不说出久你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