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美眨了眨眼,逛个医院还得个粉丝?
白偌言摆弄着手里的听诊器,忽然道:“九爷来我这里总不会是为了扰我好事吧?你这个不丢掉半条命绝不喊我过去的人居然活生生站在我面前找我,真是个奇迹。”
闻言宁美下意识抬眼看岁寒九,身高的局限,她只能瞧见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完美脸庞。
“不是我,是她。”说完,岁寒九看向宁美。
白偌言那好奇的视线落在宁美身上,听他不着调的语气:“这么漂亮的一张脸,也不需要动刀子啊,莫非你是想朝我女神方向整?”
宁美:“”
“我瞅瞅看从哪里下刀比较好。”说着白偌言就近了身,准备仔细打量。手刚碰上宁美的两颊,人就被扔了出去。
“哎哟,九爷,护崽子也不是你这么护的吧。”
白偌言揉了揉摔疼的屁股,龇牙咧嘴的对着岁寒九抱怨。“岁寒九,你有异性没人性,还想不想我帮你女人看病了?”
宁美无奈扶额,说:“其实,我只是来消一下伤疤的,并非整容。”
他上下扫视:“消疤?哪儿?”
宁美垂眸:“额头。”
白偌言想上前查看又怕岁寒九再次把他扔出去,对着宁美道:“你先管好他。”
岁寒九淡淡道:“只要你不动手动脚我不会扔你。”
和白偌言相识那么久,他还是知道他习性的,一旦遇上感兴趣的总要招惹招惹,他必须表明宁美是他护着的,他才能彻底死心。
白偌言虽风流,却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欺。
“放心,你的人我还能抢了不成?”刚刚他也不过是最后确认一下他的心意,怎么可能真的对这姑娘做什么。
撩起宁美的刘海,白偌言眉头轻皱,这伤口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几年了?什么弄的?”
“九年左右,烟头。”顿了一下,哑声补充道:“反复烫。”
白偌言放刘海的手一顿,岁寒九眸光凌厉,垂眸,再次抬起依旧清清冷冷。
“登个记,叫什么?”白偌言从书桌上拿起档案表开始登记。
“沈言卿。”
“沈你说什么?你叫沈言卿?我女神?”白偌言瞬间呆在了那里,眼里流转的情意都化成了惊愕,跟个孩子一样。
宁美笑:“应该是吧。”
白偌言突然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宁美,久久不放手,岁寒九本来没管,但时间久了,脸色越来越青,眯了眼道:“抱够了吗?”
白偌言暗骂一声小气鬼后松开了宁美,一双眼巴巴瞅着宁美说:“你还记得有人给你写信吗?你还回了。”
宁美想了想,那大概是她九岁的时候,之所以记得请那封信,是因为那封信的字实在惨不忍睹,她费了好大力气才看明白了原委。
“记得,可是信里你可是把你自己说的相当可怜的,但我瞅着可不像,白氏的独苗还能委屈了你不成?”
那封信说他爹不疼娘不爱的,恨不得说自己就是个灰姑娘,她心肠软,见不得别人受委屈一看就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回过去。
白偌言嘻嘻笑打了岔子,“你当时不是说我字丑吗?呐,现在怎么样?”
那时候回了什么内容已经记不得,但是字丑这件事宁美可是直言不讳。
没想到他还真放在心上了。
那白纸上的黑字着实漂亮,遒劲有力,飘逸潇洒。
宁美点头夸赞:“的确不错,比你当时不知道好了多少。字看完了,是不是应该说说我的情况了?”
提起正事白偌言严肃的抿了一下唇,直言道:“恢复如初是不可能了。”
宁美点头,当时吴芊芊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