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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要说:
最近我要做一个肾结石手术,不能给大家继续说《我是一个半吊子道士》了,喜欢这本书的朋友 ,要让你们失望几天了,我会在病房里给大家讲讲故事,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一个老猎人的故事
(一):双头蛇
在我的家乡,猎人这个职业一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才消失,我小时候还能常常在集市上遇见扛着土枪售卖野兔野鸡之类野物的猎人。
现在国家管得很严,农村的土枪猎枪早就被收缴完了。谁要是偷偷打猎被林业派出所逮住,那是要坐牢的。
所以猎人这个词,在我的家乡已经是往事了。
我认识一个老猎人,村里人都称他黑爷。黑爷十五岁扛枪打猎,六十岁金盆洗手,打了整整四十五年的枪,这期间有过无数的惊险和奇遇。
我对钻山打猎之类的事情很感兴趣,常常缠着黑爷让他给我讲他打猎的往事,他倒也不避讳,给我讲了很多我闻所未闻的经历。
后面我将逐渐整理,把黑爷的传奇经历写出来和大家分享。
黑爷说,以前的人打猎,主要是为了混 一口饭吃,并不是为了寻乐子,后来他能吃饱肚子了,他就把猎枪卖了,不再打猎。
打猎很辛苦,有时候进山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有收获。打猎还有危险,附近几个村子就有反被猎物或者毒蛇咬死的猎人。
我老家多山,山连山,山环山,但是打猎的也是有山头的,你不能乱打,你敬的是哪山的神,你就上哪个山头打枪,不能随意到别的山头去。
别的山头的山神不认识你,没有享受你的供奉,你去了人生地不熟,容易出事。
黑爷说这里有古老的忌讳,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黑爷打了几十年猎,除了上村后的小陇山,就是钻南沟。
你可别小看这两个地方,小陇山的黑虎林绵延几百里,南沟更是幽深险峻,就算是老猎人,也不可能把这些地方都摸透。
有一次,黑爷在黑虎林里打猎走累了,就在一片荒地上休息了起来。
这片荒地很奇怪,上面只长着一些矮矮的臭蒿,一棵高过人膝盖的草都没有,更别说灌木和大树了。
这里的臭蒿看起来和一般的臭蒿不一样,颜色有点发黑。
黑虎林里竟然还有树木罩不到的地方,黑爷觉得很奇怪,但是这地方开阔干净,野兽也不易偷袭,所以黑爷一屁股坐在臭蒿上就开始吃起干粮来。
就在黑爷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他忽然听到身边的草丛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很警惕地看了看周边,微风轻轻吹着草晃动,他也就没在意。
黑爷吃了干粮举起水壶喝水的时候,他忽然又听到不远的草丛里有细碎的声音。
当了这么多年猎人,黑爷不仅有一双犀利的眼睛,更有一双敏锐的耳朵。
他觉得这声音不像是风吹草枝发出的声音,倒像是什么东西在草丛里爬行刮擦地面发出的细微声响。
黑爷收起水壶,举起猎枪小心翼翼就朝那声音发出的地方搜寻过去。草丛里要是有野兔和野鼠都不怕,就怕有毒蛇。
黑爷还没走到那草丛晃动的地方,就已经看到蒿草中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在蠕动,这东西忽而向东,忽而向西,动作说不出的别扭。
黑爷看那东西有几分像蛇,所以也不敢放松警惕,他慢慢走到距离那东西几步远的地方,总算看清了这玩意的模样。
这东西大概拇指粗细,一尺多长,全身覆盖黑色的鳞甲,两端各长了一个脑袋,没有尾巴,正应了那个词:“有头无尾”。
黑爷吃了一惊:这怪物到底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