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噗嗤一笑:“你哪来的自信?”
常子泽指了指自己:“就凭我是常子泽,我就自信。”他露出有些孩子气的笑容。我挥了挥手:“随便你。好了,送客送客。这可是女子的闺房,不可乱闯。”
常子泽低笑,转身向着房外走去。
待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我才颓然坐在榻上。
娘的,什么破天命,曲澜是常子泽?常子泽是曲澜?天帝您在天之灵与我有仇还是怎么,至于这么玩我吗?
我心生烦闷,抓过放在一旁的杯盏,向自己灌了半杯凉茶,唉声叹气。
娘亲探了个头过来,贼溜溜眨了眨眼睛:“怎么样?”
我按了按额上的穴,无言看着娘亲。
五万年前的事,被推出了时间的掩埋。当初我以为曲澜死了,还哭了几日,双眼肿的跟烂桃似的,还是哥哥亲自施诊替我医好,如今却叫哪个还我几天的眼泪和欠着哥哥的人情?我忧郁地望了一回苍天,曲澜啊曲澜,你死就死不死就不死,能不能别玩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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