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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交合本是人伦常事,有何可羞之处?”公子成把叶子仪脸上的被子轻轻拉了下来,见到她那桃花般艳丽的小脸儿,喉头微微一动。     “话是这么说,可是毕竟给他知道了,总是不好,你也是的,干嘛不克制一二?”叶子仪又是郁闷又是埋怨,数落罢了公子成,一翻脸朝内转了过去,只把个瘦削的背脊留给了公子成。     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公子成难得温柔地道。“是为夫错了,莫气,快些起榻吧,今咱们便起程,回大齐去。”     “那阿福那儿你去说,我是没脸见他了。”叶子仪转过头来瞪着他,见他唇角带笑,不由恼道。“你还笑!哼!不理你了!”     “我是笑你,竟是惧阿福到了如此地步。”公子成低笑着伸手去扶叶子仪,扶着她坐在榻上,他握住她的小手道。“整理些行李,我让人备好了车船,咱们早些起程。”     “好吧,你都不知阿福训人的样子,比屈老还厉害,他既是着恼了,必是要找补回来,我便就怕他这点,自打六岁那年他对我劝谏过后,我一直小心着,生怕他再拿什么经典道理出来压人,这孩子,能说会辩,简直就是妖孽。”     看着叶子仪满脸郁闷地说着儿子的“战绩”,公子成忍着笑,轻捏了捏她的手道。“我倒不知,阿福还有如此本领。”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你那儿子,鬼精鬼精的,想瞒他点儿什么,难比登天,我都不知道怎么能生出个这么超凡脱俗的儿子来!”叶子仪这边话音刚落,就听门口阿福高声道。     “母亲此言差矣,孩儿不过是观鉴入微,是以知晓得比常人多些罢了。”     “啧!”叶子仪懊恼地一咋舌,瞥了公子成一眼,朝着他努了努嘴。     “孩儿见过父亲,母亲。”     “孩儿见过父王,娘亲。”     两个小家伙躬行礼,叶子仪挠着后脑勺儿刚要发话,旁边公子成却先开口了。     “起罢。”     “是。”     “是。”     阿福和永忆并排站着,两个小家伙看看榻上红着脸的叶子仪,又看看大马金刀端端正正坐在榻沿的公子成,还是永忆忍不住发话了。     “父王,听闻你昨失信于大兄,与娘亲同榻了?”     听到小儿子问得这么直接,公子成微皱了皱眉,睨着永忆道。“是哪个教你问父母之事的?”     永忆一缩脖子,他瞄了阿福一眼,抿了抿唇道。“父王明知用了那药便不可与娘亲相亲,却不顾大兄告诫,一意孤行,此次若累得娘亲病重了可如何是好?”     “父亲,虽说子不言父过,可今之事,事关父亲名节,大齐国运,孩儿不得不说,不得不加以相劝。”阿福说得振振有词,站得笔直,说话间已是有了些大儒风范。     “不错,昨确是父王失信,必不再犯。”公子成倒是认错认得快,说得永忆在一旁直翻白眼儿。     “倘若如此,孩儿可以不再追究,只是为保母亲命无虞,孩儿斗胆,请父亲回大齐时务必莫要再与母亲同榻,直至母亲愈,回复如初再行夫妻之事!”阿福说罢,跪地对着公子成一伏,大礼拜倒。     “儿子,你……”     叶子仪怎么也不敢相信,这番话是出自不足十岁的阿福之口,这孩子,知道的远比她以为的多得多,小小年纪,怎么会连夫妻之事都知道?不得了,她得好好查查是谁把她的阿福教成了这样,这也忒可怕了。     “为着母亲,请父亲应孩儿所求!”阿福没有起,直是对着公子成再次一拜。     看着规规矩矩行礼的阿福,公子成终于体会到了叶子仪所说的那种无力,阿福似是说得句句在理,也恭敬有礼,可是若真的顺了他的意,那自己和子仪怕是到过年也不得相聚了,这怎么能成?     拒绝了便是轻视发妻命,若是应了便相伴遥遥无期,阿福那副忠谏的模样又让他不得不答,公子成直是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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