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是公子。”丁圆一副纨绔的表情。
窦大鹏苦笑,“你们这价格,我岂不是等于白玩了?”
“你考虑考虑,我可以等你一天。”萧山做出要走的样子,丁圆却已经向外走了。
窦大鹏眼中闪过焦虑,一咬牙道:“成交!”
萧山笑道:“办过户手续吧。”
忙活了一天,网吧证都过了户,网管还用原来的,一切都捋顺了。
舅妈也精神抖擞地来了,只是简单教了一遍,她居然就记住。
看来她真是天生干这个的材料。
安然和父亲唇枪舌剑地战了一天,始终没有妥协。
她是坚决不回燕京,誓死不嫁那个乔军。
到了傍晚的时候,双方默契地偃旗息鼓,安然准备做晚饭。
“我去看看阚庆东,不回来吃饭了。”
咣当一声,安然扔了菜刀,俏眼圆睁,好似炸毛的狮子:
“不吃饭你早说啊?早知道叫萧山来了!”
安康气得一抖,也不和女儿计较,目无表情地走了。
他知道女儿有职业病,教训学生教训习惯了,自己说话大声不觉得错,怼人是常态,不怼死就行。
下了楼,立刻拨通了一个号码:“庆东,说话方便吗?”
“安康,什么事说吧,我一个人。”那边传来一个豪放的声音。
“我女儿在宁海,多谢你照顾了。”
“这么说就见外了啊,安排个班主任而已,这算什么事?”
“嗯,但现在有事了。她有一个学生,叫萧山,和我女儿好上了。”
“哎呀,安然的学生?这年龄差距也太大了吧,可能吗?”
“我就说不可能嘛。可女儿和我犟上了,非要跟这小子好。”
“这小子什么背景啊?”
“没有背景,父母都是工人。”
“老战友,你可弄清楚了,能让你女儿动心的人,必有过人之处。”
“这小子也确实有过人的地方,很成熟,很稳重,像三四十岁的人。”
“噢,你见过啊。那你想怎么办?”
“庆东,我觉得这小子有点可疑。他父母都是工人,他是学生,他哪来那么多钱又送电脑又送手机?我想,你帮我设个套,比如抢劫之类,把他抓起来。如果能拷问出来更好,问不出来,就直接按抢劫罪判了他,让他永远别出来了。”
“老战友,这事做起来容易,但风险不小啊。你确定他没有背景吗?”
“他穿的很寒酸,一看就知道,肯定没有背景。庆东,这事办妥了,你儿子的事情包在我身上。”
“好,既然你有把握,萧山这事包在我身上。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有他电话,你一查就知道。”安康报了一个号码。
“行了,你等我消息,随时保持联络。”阚庆东先挂了。
安康找了一个酒店住下,悄悄地等着阚庆东的消息,他可不想让女儿知道这件事。
一旦暴露,那父女关系就彻底终结了。
萧山却在丁圆家,正和丁圆的爸妈坐在餐桌上,轻松地边吃边聊。
“萧山,你收购网吧,不会是觉得网吧很赚钱吧?”
丁聪微笑问,他和丁圆长得很像,而且体型也像,如果爷俩参加相扑比赛,估计在一个级别。
“不敢瞒叔叔,我不指着网吧赚钱,但我看好网吧证的价值。”萧山笑道。
“噢。”丁聪惊讶起来,立刻问:“你从哪得出的结论?网吧证并不难办啊。”
萧山微笑道:“虽然不难办,可也不是谁都能办下来吧?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无证经营的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