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铭皱着眉“让你作,自作自受吧!”常铭和她说话从来都这样,他们之间就像朋友一样,没有什么身份一说。
方可晴疼的要命,常铭还在说风凉话,她皱着眉瞪了他一眼“我还不是都为爷爷健康着想,我都这样了,你还说我”
“好好,我错了,来,我扶你起来”
“别动,让生儿扶可可起来”余长海拉着长调说。
常铭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仰起脸看着还站在原地一动未动的余生,脸上划过一丝不悦。
方可晴也见余生未动,她把手搭在常铭手上“拉我一把”
常铭慢慢抓住她的小手刚要起身,她的身子也随之起来,受伤的脚刚要落地,一股专心的痛铺开而来“痛,好痛~”
余生看着常铭一手握住方可晴的手一手竟然揽住了她的腰,心里莫名的不痛快。
起身向他们走进,走进后稍一用力就把方可晴抱了起来。
抱起来后,大步向客厅走去。
常铭站在原地楞了那么几秒才随着余长海走出去。
方可晴起了空,抬眼偷偷瞄了一眼男人,他的侧颜真的很有杀伤力,让人不忍移开眼球。
他不是连扶她一把都懒得扶,怎么会抱起她呢?
方可晴想着,咽着口水。
余生把她放在沙发上,常铭也拎着医药箱走了过来,走过来后半蹲在她身边,把方可晴受伤的脚丫放在他的腿上,一只手半握着她的脚,一只手轻轻按着她受伤的部位。
他的手刚按上去,方可晴就忍不住喊疼。
常铭的手又轻了几分,话语更加温柔“这里疼还是这里”他先按着她的脚背,又按了按她的脚趾部位。
“都疼~”方可晴向来都是个坚强的人,从不抹眼泪,就算她手心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她都不怎么哭过。
可眼下,她真的很痛,痛不欲生的感觉,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落,看的余长海长处短气的说“哎,这可怎么是好,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让你砸了它”
他的话一出,余生都有些意外。
那坛子可是奶奶和爷爷的定情之物,平时下人们都当宝贝供着,轻拿轻放的。
爷爷话下之意,即使那个坛子破了,也比不上可可这只受伤的脚。
他轻眯双眸,看来可可在爷爷心里的地位真的比什么都重要。
“常叔叔,我的脚是不是废了”
常铭轻声安慰道“怎么可能,你的脚比坛子还结实呢~我给你检查了一下,骨头没问题,只是皮外伤,给你擦上药,修养几天就没事了”
“修养几天吗?可我明天还要军训呀!不参加是要扣学分的”方可晴擦着眼泪看着常铭。
“扣学分总比脚丫子烂掉好吧”
“可是,扣掉学分我在第一次考试中就会被拉分的”
“那没办法,你每天躺在床上静养也要至少一礼拜”
方可晴听了更加难过“常叔叔求你了,你不是名医吗?你帮帮我好不好”
“我又不是华佗在世,就算华佗在世也不能说药到病除!”
常铭说着,轻轻给她往脚伤涂抹着药膏,看得出来,他手上的动作很轻,恐怕弄疼她。
余生把他给可可检查,擦药的动作和说话的语气,还有他看可可的眸子都看在眼里,这个男人一举一动都让他心里格外不爽,为什么不爽,他连自己都不清楚。
方可晴一头埋进了沙发里,低声的哭咽着。
她感觉自从和余生领了证之后,她的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
手掌被划破,还险些掉进湖里被淹死,现在又砸了脚不能参加军训。
她委屈的趴在沙发上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