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毁掉,反而声名远扬。寂寞生活里,夏寡妇终于迎来了一份亲情。一天早晨,仆人发现有人把一个女婴弃在门前,夏寡妇认为是天意,于是将女婴抱回家中,雇来奶妈,细心照养。女婴长大后,朝代也换了,家产和夏家大院都被收归公家了,她们随后搬出夏家大院,流落在街头一角的小房子里居住。过了几年,夏寡妇过世了,她的养女长大后嫁给了一个豆腐坊的老板,过着清苦的生活,第二年,她的大女儿也来到了这个世上。不久,政府追认夏寡妇的丈夫为革命烈士,这一家子的生活才得到改善。”
说到这里,嫂子苦涩地笑了笑,说:“嫂子就是夏寡妇的养女的大女儿。”
这一下,高有田算是明白了,原来嫂子竟是出身名门。
“嫂子娘家现在还开豆腐坊吗?”高有田问。
“开,那是娘家的谋生手段,不干这,还能干啥?”嫂子说。
“噢,这么说跟嫂子回娘家有豆腐脑吃了,我好久没吃豆腐脑了,小时候我妈买过豆腐脑做了一道葱花豆腐脑,很香很好吃,至今还回味无穷。”高有田说,满脸都是儿时生活的追忆和向往。
“要吃豆腐脑哪里要去嫂子的娘家,嫂子就懂做,要是有工具嫂子一样能做得出,改天嫂子亲手给你做。”嫂子说。
说毕,嫂子又是一阵沉默,手在搅动着蛇汤,神早已不跑到哪儿去了。
“嫂子是想娘家了吧。”高有田说。
“还别说,经你这么一提,嫂子怪想娘家的,好久没回了,挺想她们的,可又怕回娘家唉”嫂子一脸惆怅地叹了一声。
“当年嫂子是怎样和老大相识的?是自由恋爱吧。”高有田问。
“哪有什么自由恋爱,那年头还没现在这么开放,都是经人介绍相识的,相亲后糊里糊涂就成了,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嫁得这么远,呵呵。”嫂子苦笑着说。
“嫂子后悔吗,咱们家这么穷。”高有田说。
“呵呵,后悔倒不至于,遗憾却是有一些,都是自己选择的,也没人强迫我。”嫂子自嘲地笑了笑,说。
“嫂子,这些年来真是辛苦你了,全是为了我们”高有田与嫂子对视了一下,轻声说。
“嫂子不后悔,再苦再累,嫂子也觉得值得,只盼你们能出息一些。”嫂子说。
“嫂子也不要太苦了自己,我们已长大了,可以分担农活和家务了,老妈的性子比较直,刀子嘴豆腐心,说话有时是直白了一些,啰嗦了一些,希望嫂子别与她计较。今儿老妈又说什么让嫂子伤心了?”高有田说。
嫂子沉默了一下,说:“婆媳相处这么久,嫂子还不知道妈的心吗,放心吧,嫂子只是一时伤感,并非与妈怄气。”
“嫂子,你也不要伤感,昨晚云川渡老船工步老头的那番话令我对老大的死因产生怀疑,结合花十的失踪以及船东的不负责任,我怀疑老大是看到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或者不知不觉卷入某一件事里才惹来杀身之祸的,我打算忙完农活后抽时间去调查一下。”高有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嫂子哆嗦了一下,呐呐地说:“有田,这咱们势单力薄,又没钱没权的,真有什么咱们也惹不起,虽然我也感觉有些蹊跷,但我不想因为这把你也卷进去,爸妈也不会同意你去,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上天一定会给我们一个公道的。”
“嫂子放心,我不是鲁莽行事的人,我自有主张,明里调查不得,咱就暗着调查,总有一天我会找出真相的,为老大讨回一个公道,这事暂时还是不让爸妈知道。”高有田坚定地说。
“你啊,就一头犟牛,怎么拉也拉不回头,这事先放着吧,等你有出息了再说,哎呀,你看,和你说话差点把蛇汤炖过头了。”嫂子娇嗔着说。
嫂子将蛇汤倒出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