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得通,但实际操作难度不小,没有一个国家会随随便便让探险队去遥感他们的国土,这是最高的军事机密。
计划不具有可操作性,这才是最致命的。
舒妃看一眼楚枫,脸色缓和了一些:“暴风?”
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楚枫,唯有钱飞依然专注地盯着银色的七星宝函,有点“目中无人”的感觉。当一个色迷心窍的家伙忽然对一件儿宝贝着魔的时候,女人们就要警惕一些了。
“这里就是天宝十年的那支骠骑军镇。”楚枫从怀中拿出两块骠骑令牌,轻轻地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目光停留在令牌上的诡异符号上面,幽幽地叹息一下:“当初舒小姐给我讲过骠骑令牌的故事,大体的意思是里面隐藏着龙城宝藏,这与楚家的传说比较吻合,但在荒谷中所发现的一些线索改变了我的看法,事情没有故事里讲的那么简单。”
之所以不简单,是因为骠骑令牌里所隐藏的线索并非是“龙城宝藏”,而是开启荒谷之中地下密室机关墙的密码,而那种如“鸟虫书”一样的密码现在也无从知晓是什么意思。若没有荒谷之行,一切寻宝行动都将以失败而告终。
冥冥中似乎注定一切都要将从荒谷开始。
“史书记载,大唐天宝十年三四月份,安西四镇节度使高仙芝率领三万军队从龟兹出发,翻越葱岭远征阿拉伯帝国在中亚的势力范围恒罗斯城。按照唐军的编制,四镇总兵力为三万余人,其中两万人远征,一万人留守边镇。”楚枫看一眼老夫子,淡然道:“那多出来的一万人是雇佣军,也就是后来临阵倒戈的那支军队。按照时间节点来看,驻守在荒谷的大唐骠骑军应该至少提前一个月出发,前去龟兹与主力部队汇合,也就是天宝十年正月。”
老夫子微微颔首,舒妃却投来疑问的目光:“这与我们的行动有关系吗?”
“骠骑军临行之前封锁了消息,烧掉了荒谷军镇,封闭地下设施,并且启动了自毁装置,抹掉一切关于骠骑军镇的痕迹。他们义无反顾地去执行远征任务,所有人都知道永远也不能回来了。”楚枫没有正面回答舒妃的问题,而是拿起骠骑令牌沉思着,历史的结局与骠骑军所设想的如出一辙,恒罗斯一战让他们成为最后的战役,唯有一名副都尉侥幸生还,他把骠骑令牌流传后世。
“楚家先祖携带骠骑令牌回到了这里?”舒妃犹疑地看着楚枫问道。
传说里没有这个情节。父亲不止一次给自己讲那个离奇的传说,对骠骑令牌的作用只是概念性的介绍:令牌里隐藏着惊天的秘密,任何楚家的后裔都要保守这个秘密。不过父亲曾跟他讲谁都不知道秘密是什么,传到后来就剩下两件儿老古董和一个不靠谱的故事了。
难道女人都这么敏感吗?这件事自己分析了三天三夜了,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楚家的那位老祖宗应该是死里逃生,后来回到骠骑军镇,否则该如何解释地下空间所发生的一切?骠骑令牌所隐藏的秘密是秘密空间里最隐蔽的部分:七星宝函。
老祖宗把秘密藏在宝函里面,并且弄了个身披鱼鳞甲的独眼怪兽保护,一千多年过去了竟然没有人发现这个秘密。如果不发生古董店被打砸的事情,楚枫也不可能参与到寻宝探险行动之中,更无从发现这个惊天秘密。
现在是应该解开历史迷雾的机会吗?楚枫无从知晓。只是对自己贸然发现了骠骑令牌的秘密感到庆幸,更多的还是不安。从某种角度而言,秘密是属于大唐骠骑军的,而不是属于我楚枫的,更不属于这些打着考古的幌子寻找“龙城宝藏”的家伙们。
楚枫不动生色地点点头:“这就是骠骑令牌的秘密,而现在找到了七星宝函,必须解读出宝函秘密才能找到宝藏。”
“楚爷,这盒子打不开啊,估计里面是不是一张藏宝图之类的?”钱飞一本正经地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