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挣扎,但娇躯完全不听使唤,她动不了。
她要骂这少年,但张开嘴巴后,却只发出了无奈的呻吟。
不是不拒绝,不是不抗拒,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已解开了她的衣衫,甚至解开了她的亵衣。
若不是这样,他不能为她吸吮出毒液。
衣衫解开,秋水青立刻呆了一阵。
他是,他练的是魔宗童子功。
他从没亲近过女色,也没见过女子的。
他不是没有幻想过的,但那是胡思乱想的幻象,并不真确。
他快二十岁,他已发育成熟。
但他没有接近过女子,更尤其是像她那样动人的女子。
她的伤口不深,只是轻轻一划,这一刀,绝不影响及她rufang的美丽。
他吸吮了,吸吮在她刀伤之上。
一口一口地吸吮,专注地为了解毒而吸吮。
他是抱着她纤腰而吸吮的,她的身体柔软而烫热,令他感到很难受。
事实上真的很难受。
螺髻山细雨霏霏。
他没有想入非非,他只是情不自禁,他很想永远这样搂抱着天枢宫的小师妹。但事情并不怎么妙。
小师妹没有起色,脸色越变越坏,而且气若浮丝,瞳孔翻白。
吸吮了毒液的秋水青,也渐渐感到不妙,大大的不妙。
他的舌头不断肿胀,肿胀兼且麻木。
他的眼睛渐渐视物模糊,不但模糊,而且“睹物成三”。
他看见少女有三颗脑袋,六个rufang!
不妙了!真的十分十分不妙!
少女和他都快要死了,除非有神仙打救,否则双双性命不保。
但神仙没有出现,却忽然有一个“死人”走了过来。
是小师妹的六师姐,她中了一剑,流了一身血,但还没有咽气。
六师姐并不是个好人,她自私c她阴损c她狠毒。
九个师姐兵刃上的剧毒,都是她一一精心处置的。
但人算不如天算,她一切都是白费心机,而且只差一点点便让大师姐占尽了一切便宜。最后,六师姐省悟了。
她后悔,但后悔已太迟。
她唯一还可以做的事情,便是保存天枢宫最后一位传人:她本来一直处心积虑要毁灭掉的小师妹。
她为小师妹解毒,也为秋水青解毒。
她临死前道:“我为你解毒,是不想天枢宫传人悉数毕命于此但但我仍然恨你今生今世恨你,来生来世也恨恨你”
这是不是真心话?
小师妹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她只知道,自此一役,整个天枢宫,几乎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那种孤单的感觉,有如隐藏在她腑肺中的白蚁,渐渐把她整个人蛀空。
空虚得只剩下空壳,甚至空荡荡得连空壳也不存在。
秋水青一直在她身边。
秋水青带着她,由大螺髻山走到小螺髻山。
小螺髻由葱鹿山c尧山c大箐山c马鞍山c尖顶山c紫禁山c泸山等组成,其势浩翰嵯峨,蜿蜒迤逦直达安宁河东岸。
小螺髻以泸山为主峰,气势雄峻,在峰上纵目远望,但见群山风光旖旎,丽色秀美如画。
但小师妹一脸木然,更不时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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