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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苦苦哀求,女人就是不管他,挣扎着,推搡着。紧接着后面拥出了几个男女,一起帮男人劝那女的,应该是他们的朋友吧。

    男人说:“求求你别离开我,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女人不想再听他的废话,推开了他的手就要走,刚迈出一步就被那男人给一把抱住了。其他朋友也围了上来,不让女人离开,还一个劲的帮男人解释。这下女人彻底抓狂了,转身反手就是一巴掌,颤抖着声音说:“我不想再听你的解释。”然后冷眼呵斥其他人,“这件事跟你们没关系,让开!”

    “不行,你不可以走,我不让你走,我不能没有你,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离开我?我求求你别离开我,求求你”

    男人苦苦的哀求,饶是谁见了都觉得女人狠心,男人很衷情,那些所谓的朋友也这么觉得,一个个的指责起女人的不是,称她不知好歹。

    女人忽然不挣扎了,她扫视着这些她所谓的朋友,嗤笑了一声,不知是在嘲笑自己还是讽刺男人的话语,亦或是这些人的嘴脸。她将视线落在男人的围脖上,就算隔着条马路,我似乎能透过风霜看到了一滴晶莹缓缓的滑落,滴在那白雪皑皑的路面上,消失不见。

    那一刻,我突然有一个想法:那围脖是不是另一个女人送给这个男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我就听到了女人充满嘲讽和绝望的话——“你们这些人,你们知道什么?你们知道个屁!孙立强,你行啊,看来你跟严芳真的很恩爱,她冷了,你会第一时间脱外套给她穿,我出来那么久,风大雪大的我连件外套都没穿,你居然还能心安理得的戴着她给你织的围脖然后口口声声的说你爱我?孙立强,你是不是觉得这条围脖戴在脖子上很暖啊?啊?暖到你心里去了是吗?暖到你们在床上缠绵一宿是吗?!”

    “微微,你说什么?”男人蒙了。

    连那些凑热闹恨不得朝女人心脏上踩一脚的旁观者也蒙了。

    “微微,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问他啊。”

    疯狂过后,女人异常的冷静了下来,眼底的嘲讽却越发的明显。这下男人慌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扯掉脖子上的围脖像垃圾一样撇弃到一旁,仍风雪将它一点一点的掩盖,男人痛哭流涕起来,说那些不过是逢场作戏,他爱的人只有她。可是女人已经不为所动了,她闭上眼,仰起头任雪拍打在她的脸上,语气十分平静的说:孙立强,我变了

    闻言,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面如死灰,也许他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世界上最残忍的不是你变了,而是我变了,变得不再爱你了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促使我走到了对面,将脖子上的围巾脱下来摊开披在女人的身上。拥着她踏着雪一步一步的走回来。男人瘫在地上一声一声的哀嚎呼唤,听在我耳朵里却觉得讽刺至极,也许在女人耳里也是如此吧。

    进去往生吧后,我倒了杯热牛奶给她暖身子,我什么都没问,她也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提出想一醉方休之类的话,其实她早就知道了今天的下场吧,她是明白的,以往只是自欺欺人罢了。她的倔强和沉默让我明白,她真的对那个男人心死了。

    十二点过后,她跟我说她想回家了,我将身上的外套脱给了她,女人推脱,后见我很坚持后才含着泪穿了上去,表示会洗干净再送回来给我,对此我笑了笑,没有拒绝。

    这一刻的她,倔强又脆弱,我无法拒绝。

    披着围巾送她出往生吧后,我说:“有因就有果,有时可能不会只结一个果,有些东西就像一棵树,结完一年又一年。你这样很好,保持自己的清醒跟理智,别为他人的想法而动摇,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之说,都是要看人还有分事件的,所以,保持你的心,别让自己委屈了就好。”

    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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