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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的消息挺灵通啊!你看山不是山,我比你聪明那么一丢丢,已经达到看山还是山的阶段。可惜啊,出师不利,堂堂一个当代神医坐在那里居然无人问津,整整一天那是颗粒无收。都是年轻惹的祸,也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能成为老中医,才能得到那些病家的认可。     丫头,你熟读《黄帝内经》,自己体会,自己调理身心就行,50岁之前别想去从医。你看看我的下场,今后要靠你来养活我了,等我成为老中医再报答你。”祁景焘满脸的挫败模样,一身的颓废。     “嘻嘻,祁大神医出山第一天居然放空挡,那些病人真是有眼无珠!焘哥,我身体不舒服,来,给我把把脉,我当你第一个病人。”徐曼丽痛心疾首地说着,伸出纤纤玉手。     祁景焘一把抓过那只柔嫩的玉手,像模像样地把着脉,半响,才长长叹口气,满脸忧郁地看着徐曼丽。     徐曼丽心里一紧,“焘哥,莫非真查出什么毛病来了?”     祁景焘邪邪一笑:“哪一个医生能从你身上查出病,不是庸医就是骗子。”     “那你干嘛吓唬人家?”徐曼丽不依了,想抽回手,却被祁大神医牢牢抓住,握在手里把玩。     祁景焘一边把玩,还一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是你说身体不舒服啊!丫头,经过本大师诊断,你真有状况!”     “什么状况?”徐曼丽俏脸通红,思绪蹁跹。没灾没病,身体又真出状况,不会是……不会是出人命了吧!     祁景焘邪魅地笑道:“皮痒!今晚给你好好治一治。”     “你才皮痒!讨打!”徐曼丽大失所望,恼羞成怒之下,一通粉拳攻击而出。     ……     星期天,祁景焘又来到千植堂坐门诊。他来到门诊室的时候,发现牟小玲已经完成准备工作,俏生生地坐在护士桌后等待病家上门。     祁景焘笑容满面地招呼:“小牟,早上好!”     “祁医生,早上好!”牟晓玲站起身来,笑兮兮地招呼着,陪同祁景焘进入门诊室,准备给他泡茶。     祁景焘有条不紊地穿着白大褂,乐呵呵地问道:“小牟,你猜猜,今天会不会有人来找我看病?”     牟晓玲肯定地说道:“有,肯定有!”     “哦,这么肯定?”祁景焘惊讶地看着给他冲泡普洱茶的牟晓玲。     就在这时,有一个年轻男子推着一位坐在轮椅上,愁容满面的中年男子走进了他的门诊室,刚进门就大声问道:“是祁医生吗?”     祁景焘受宠若惊地看着进来的两人,笑容满面地招呼:“我就是,请坐!”     年轻人微不可查地与牟晓玲对视一眼,把轮椅推到祁景焘桌子前面,不等他说话,轮椅上那个愁容满面的中年男人身形猛然一震,双手抓紧轮椅扶手,面呈痛苦之色地大声喊道:“又来了!”     喊声未落,一种异的声响从那中年男人的足跟部发出,如雷贯顶,直至脑部,门诊室里面几个都可以听到那怪异的响动。一阵声响过后,中年男子长吁了一口气,脸色愈加疲惫不堪。     祁景焘一看,马上离开座位,上前给中年男子诊脉,那位年轻男子则说了病人马明山的情况。马明山是他父亲,两个月前不知什么原因,忽有怪异声响从足跟部发出,如雷轰鸣,上传至脑。刚开始一天之内可连发作十数次,令人寝食难安,痛苦不堪。     到几个大医院就诊,检查做了个遍却无法确定病因。眼看病情越来越重,已经发展到一个小时发作十多次,这才慕名前来千植堂就诊。     祁景焘仔细的诊过马明山的脉后,点了下头说道:“五脉平和,唯肾脉呈芤象,且举而始见,按而不寻,此乃肾败。肾主骨生髓,虚则不济,失其所养,故而骨空。然生异响,这种情况非常少见,是一种罕见的疾!”     马明山一听是什么罕见的疾不由大惊失色,满脸惶恐地问道:“祁医生,还有得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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