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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去峨县县城也不过二十来分钟时间,方便的很。这等交通条件,不知道让大都市生活那些人多羡慕了。     周末休息,祁景焘被祁正明带着巡视他们家的集团总部办公区、工厂区和职工生活区,走马观花看一遍居然用了一整天时间。     最后一个巡视单位是职工医院,也不能叫做职工医院,和祁官营实验学校一样,这所占地一百多亩的医院和祁氏集团没有必然的从属关系。人家是自负盈亏的民营医院,只不过是由祁景焘全额投资,又坐落在职工生活区和粮仓河果园之间,方便职工就医而已。     医院虽然是一所中西医结合的现代化医院,西医科室占大头,名称却非常中医,叫做千植堂,根本就不叫某某某医院。     千植堂的堂主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头,姓叶,名千植,子春圃。叶春圃和另外三位前来坐堂的老中医,都是梁军亲自请来的老中医。     大老板前来,叶堂主放下手里的工作,亲自带领祁正明和祁景焘父子巡视千植堂各个部门科室。千植堂的门面布局古典,大气,中医大药房里面药物齐备,药香扑鼻。     开张时间不长,前来千植堂寻医问药的人络绎不绝,大多是外地人,看起来生意还不错。     坐堂的中医师不止叶教授和他的三位同事。他们四位都不是单枪匹马前来,各自带着大批助手和医疗设备,把中医为主的千植堂填的满满当当,看上去不伦不类,更像是一个医药研究机构。     梁军向祁景焘汇报过,这四位老中医都是华夏中医药大学的老教授,跟来那些中青年医生都是他们的助手和学生。行医的同时,他们还有各自的研究课题和教学任务。     对此,祁景焘没任何意见,反而是举双手赞成。有这么多高质量的医务人员充实进来,管他是不是研究机构,这就是一所高质量的医院。生活在五区坝子的人有福气了,在家门口就能享受京城名医高质量的医疗服务。     叶堂主和他的同事们有什么重要的教学、研究任务,要进行什么科研任务?那都是他们自己的本职工作,祁景焘的态度就是要经费给经费,要资源给资源,其他概不过问。     他只是这家医院的投资人,董事长是他老妈陈惠芬。当然了,陈惠芬只是个负责花钱的董事长,千植堂由叶堂主负责打理。陈惠芬又不懂医,还没祁家奶奶了解中医。     祁家奶奶不懂什么高深的中医理论,也没过多的中医药知识。祁家奶奶是家传民间郎中把式,能把喜脉嘀。她老人家靠把喜脉就能断定刚刚怀有身孕的孙媳妇怀的是双胞胎,连性别都断定的清清楚楚。连苏敏都对老婆婆心服口服,推崇备至,建议奶奶有时间可以来千植堂坐坐诊。     也许是身体越来越好,奶奶把喜脉的手感越来越灵敏,村子里找奶奶把喜脉的小媳妇很多。奶奶都已经有些心动,可惜,奶奶是民间把式,没有行医资格,只能在家里义务帮找上门的小媳妇们把把喜脉。     走马观花地巡视过千植堂,祁景焘饶有兴致地问道:“叶教授,我听说,一位合格的中医师,无需过多借助医学仪器辅助就能悬壶济世,治病救人。好多地方的中医馆,拥有一位合格的中医师就是一所小型医院,为一方民众保平安。     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这一套,望就是观察,仔细地观察病人的各种情况;闻则是闻气味,从病人散发出来的气味辅助病情的判断;问就是问病人和与病人有接触的人,从病人的日常行为和感受判断病人的情况;切就是切脉,通过脉象来作出判断。     ‘望、闻、问、切’之中,‘望、闻、问’小子还能理解,这个‘切’,应该就是泛指把脉吧?把脉感觉很玄乎。普通人如何判定一位中医师合格还是不合格?”     参观老半天,堂堂祁大老板只看不说,末了却问出这么一个幼稚的问题,叶教授不由微微一愣。     大老板提出的问题不能不答,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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