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也能猜到他说的是谁，问道：“她怎么说？”

    “不重要！”墨玖坐到沙发上，倒了杯水喝。

    “你……”凌半夏犹豫了下，最后还是问出口了，她必须要弄清楚才行，“真的参加过犯罪团伙吗？”

    昨天晚上凌半夏还有一肚子疑问，比如那个老爷爷是谁，比如他以前的整个晚上都在干嘛，比如他到底是做什么的？真的在凌如海公司做过职员吗？

    但是今天，她只想弄清楚这一个问题。

    墨玖把装满口腔的水咕咚咽下，弯起嘴角反问她道：“你看呢？”

    “别开玩笑了！”凌半夏着急得不行。

    “我没开玩笑！你眼中的我是什么样，我就是什么样！你要是觉得我十恶不赦，就算我没有参加什么犯罪团伙，在你眼中一样是个坏人。”

    凌半夏沉默。

    这话确实不错！就像她要是讨厌一个人，看那人做什么都会觉得不顺眼的。

    墨玖勾了抹笑，把笔记本电脑随手扔到一边。

    “秦槐发消息来，说是要取消合作。”墨玖笑道，“很好啊！这正合我意！”

    “可是，那你岂不是又没工作了？”

    “我可不怕没工作。”墨玖挑挑眉说。

    凌半夏忍不住笑了：“你这人还真乐观。”

    “那当然。被推入地狱的人有两种结果：一种，冲出去，变得更加强大；另一种，待在那里，永不得翻身。”

    凌半夏听出了他话中隐含着的信息，试探着问道：“那个……你……被什么人，推入地狱的？”

    “给我生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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