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一剑横斩,李乐头颅应声飞起,徐庶一把抓住面前李乐的头颅,高高举起朗声大喊:“贼将伏诛,降者免死!”
“降者免死!降者免死!”
在徐庶之后,麾下士卒跟随着徐庶怒喝。即便徐庶带来的数千兵马有不少都没有武器,可城门口白波士卒只是有千余守卫,如何与徐庶麾下万余兵马拼杀。零星的反抗之力眨眼之间便被徐庶麾下士卒斩杀,剩余的白波将士见势已去,纷纷丢下手中兵器,匍匐跪地降服于北域大军。
随即,徐庶让杨凤清点战场,看押俘虏,自己领着剩余大军朝着榆次县城府衙围剿而去。不知是今年冬季太过寒冷,还是怎的,城内剩余的白波军并未太多抵抗便向北域投降了,让原本打算鏖战许久的徐庶收复榆次极为简单。
榆次县城被白波军当作最为前线的关城,并未安置太多百姓,总共也就万余,相比白波裹挟的数十万百姓,不过皮毛。倒是兵马却是不少,徐庶暗自庆幸,若是强攻,驻兵万余的榆次不知要多久才能攻打下来。如今却被徐庶如此简单便拿了下来,损失不过数十人。
“都尉,如此寒冷的天气,还要出兵攻打晋阳?”
杨凤在旁瞧着徐庶将一道又一道军令不停的发下去,心中甚是担忧,忍不住问了出来。徐庶轻笑着看了看杨凤道:“杨校尉可知本将发兵白波以来,话了多久时日了么?”
“将近八个月啊!”徐庶长叹一声道:“吾北域兵马如此精锐,面对顽强的起义军,在孟县鏖战五月有余,死伤无数。可如今几乎不废吹灰之力,便将榆次拿了下来,为何不利用天气之便,尽快将晋阳收复?”
杨凤眉头一皱,显得有些许局促道:“如此寒冬发兵晋阳,难道吾北域军士卒毫无怨言?”
徐庶闻言,偏头瞧了瞧杨凤道:“杨校尉一路行来,可有听闻吾北域士卒有过任何抱怨?”
“未曾!”
“杨校尉是否以为吾北域如此军队靠的是严明的军纪?”
“难道不是?”杨凤一阵愕然,军队需要无敌于天下,不靠军纪靠什么?
徐庶略显调侃之意看着杨凤,道:“若是杨校尉想知晓结果,可到吾北域领地各城说几句主公坏话!”
“嗯?!”杨凤被徐庶说的一愣,没事说主公坏话干甚?作乱乎?
“主公在北域威望之盛,让人侧目。即便本将有些许才华,也无法用言语表达主公在北域百姓心中伟岸的形象。”徐庶略微昂着头道:“待太原平定之后,杨校尉前往五原、朔方瞧上一瞧便知为何!”
杨凤闻言,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心中好奇万分。
“吾北域麾下百姓,视主公为再生父母。”徐庶一脸肃穆:“不论主公要做何事,吾北域子民定然会紧随主公身后,即便与天下为敌,即便主公要将天地捅出窟窿!”
看了看一旁略显震惊的杨凤,徐庶淡然笑了笑,不再多说。继续不停的将军令发了下去,为明日突袭榆次作出准备。
榆次与晋阳地界,本几乎已是白波如今腹地,虽然同样安置了不少斥候,但大雪阻隔,让两地情报略有耽误。也是如此短暂的耽搁,让徐庶才有了突袭晋阳的决定。而此时在孟县主持攻打狼孟的徐庶副将,按照徐庶离开之前的交代,三日佯攻之后,发起了真正的攻城战。
“将军,不好了,孟县的北域军疯了,今日辰时发起了猛攻。”
“猛攻?”杨奉一阵疑惑问道:“这两日内不是一直在猛攻么?”原本入冬后,徐庶暂停攻势后,杨奉便已撤回祁县,与郭太二人主持腹地事务。北域军三日前的狂攻,让杨凤不得不顶着大雪再次前往狼孟,主持防务。
“与之前不同!”副将纠结片刻,不知如何回答杨奉道:“将军还是自己上城墙一观吧,末将说不清楚。”
杨奉闻言,疑惑的同时更为凝重。杨奉副将姓徐名晃,字公明,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