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过主公还是小心为上。”胡昭也是无奈,知晓无法改变项敖决定便岔开话题:“主公回到五原之前,有怪异二人现于临戎,不过因其言论被临戎百姓及官吏所困。昭见二人乃勇武不凡遂移囚于五原,待主公观之后再行定夺。”
“哦?怪异?”项敖却是心中好奇。胡昭便命人将二人押出大牢,送往府衙。
至于徐福,被项敖强制留在受降城处理民生事宜,此时北域都护府中官吏不少,但可担大任的只有数人。徐福也是无奈。项敖不仅拖蔡邕等人寻觅贤能,更是费心培养姜炎c高顺等人,期望其日后能坐镇一方。
“狗官,俺兄弟二人有何罪过,为何关押俺兄弟二人如此之久。原以为征北将军府不同于其他世家,原来还是如此,不分清白,欺压百姓。”还未见其人,项敖便闻得门外有人大喝。
“跪下!”被押进来的二人被士卒一磕双膝跪了下来。“君候,人带到!”
项敖点头挥手,示意来人退下。还未等项敖开口问询,其中一人又是大喝:“狗屁将军,不识善恶,欺压百姓!”项敖寻声望去,见得二人之中一人恶狠狠的望着项敖,欲食下项敖一般。另一人显得极是沉稳,平静的看着项敖。
“呵!阶下囚竟如此不敬!看俺不抽死汝这莽汉!”立于项敖身旁的焦猛闻得此人不敬辱骂项敖,准备起身上前抽嘴巴子。
“来啊!狗官!”
“阿猛退下!”项敖见状,大喝一声制止焦猛。焦猛闻得项敖喝止,便停下脚步,剩下两个莽汉大眼瞪小眼,互诉衷肠!项敖也未多言,上前便打算解开二人缚身绳索。
“君候”胡昭见状忙上前阻止。
“无妨!”项敖挥手制止,顷刻便解开绳索:“胡长吏已告知本将情况,汝二人并无罪过,本将并未在意名声,若汝二人以后行走他郡,切莫妄言!”
项敖解开绳索之时还不忘好心叮嘱。二人除开对项敖言语不敬,确实无大过。只不过项敖在临戎深得民心,百姓当然不容有人侮辱项敖。
“君候不治罪吾兄弟二人?”虽道听途说项敖如何仁德,却不知详情,二人之中其弟阿进疑惑的确认询问。
“呵呵!”项敖轻笑:“何罪之有,人无完人,本将亦有缺陷。何况只是说说而已,并无其他。”项敖扶起阿进,淡然道。阿进略显感激的看着项敖,心中不知在如何作想。
“若不是兄长制止,定将汝揍得满地找牙!”见项敖如此礼待此人,焦猛心中甚是不平在旁嘟囔说道,焦猛视项敖如亲兄,如此不敬项敖,如同侮辱其父。声音虽已是极小,项敖与兄弟二人皆是练武之人,并未逃过三人耳根。
“那厮莽汉,可敢与俺操练操练!”
“兄长不得无礼!”阿进大声喝道,转身拜向项敖:“君候莫怪,吾兄长并无他意,唯耿直尔。”
“呵!”焦猛脾气亦是火爆,见此人如此蛮横,心中怒气一升:“俺君候不责怪汝,汝竟如此不知好歹?今日俺便教汝这莽汉如何为人。来人,拿俺兵器来!”
“胡闹!”项敖又是一声大喝,心中亦是无奈,为避免两莽汉继续纠缠,便直言说道:“壮士若无他事便离去吧,本将亦有要事需处理!”
“进却有事寻得君候,不知君候是否方便,可否详谈片刻?”
“哦?!”项敖疑声轻哼:“那二位请壮士入座。”项敖便引二人来到席间,又是朝焦猛狠瞪一眼,示意焦猛安静。二人也未客气,跟随入座。若不谈两莽汉主宾还是详谈甚欢。
二人姓李,兄长名竹字叔节。弟名进,字进先。兖州济阴郡人,早年天灾,家中亲人皆离世而去,独留下兄弟二人相依为命。二人虽不是世家之人,却是勤奋好学,尤其其弟李进熟知文韬,喜爱武略。其兄长稍逊些许,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