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喘气,不过每个人眼中都是兴奋与嗜血。
这是步兵被高顺训练之后的第一战,而在场士卒虽然有信心能挡住他们,却不敢想象居然在如此情景之下斩杀近千人。若不是高顺平日里练兵有方,此时数百步兵恐怕已压抑不住心中极度嗜血的心态冲杀而去,半个时辰之中确实让他们杀红了眼。
呼斯怕了,此时看向站立的汉军,每个人的眼神如同野兽一般望着他和一众骑兵。不仅骑兵心中颤栗,不少马匹貌似都被吓到,不安的踢踏着前踢。匈奴人楞了,不过高顺却没有。
高顺此时仍是极为冷静,视眼前的一切为无物。“举盾!”高顺平静的下着命令,似乎没有丝毫感情。剩余七百余步兵虽然仍是呼吸急促,眼色赤红,但仍是按照高顺命令举起了盾牌。
“杀!”。
“杀!杀!杀!”汉军三声附和,同时用手中兵器配合喊声节奏敲打着盾牌。“咚c咚c咚!”只有七百余人的杀声,如同千军万马般,震耳欲聋。
随即,高顺带着七百余步卒朝呼斯缓步冲去。呼斯此时全无战意,眼中尽是恐惧,不仅双手战斗,就连双腿都不能夹稳马腹。汉军的杀声震醒了呼斯,呼斯见状,一把抢过身旁通讯兵的兽角慌张的吹响之后策马向西狂奔。
其余匈奴人闻声而醒,亦是跟随者呼斯奔去的方向慌乱而逃,不管是被裹挟的牧民还是一地的匈奴尸身都不敢再理。而被留在原地的牧民此时更是不敢动弹,如此军队,吓得不少人都已失禁,生怕自己任何微小的动作引得对方打开杀戒。
高顺见状心中暗暗叹气:幸好!。随之拿出自己特制的巴掌大号角吹了起来。“呜”号角声极为奇特,听着像战斗号角,闻声却让人心中极为平静。刚仍是眼中嗜血,呼吸急促的士卒全都回过神来,冷汗直流。甚至不少人顺势倒地而坐。
若不是呼斯寒胆,撤兵而去,此时陷阵营恐怕已落陷。虽然平日操练得当,但毕竟是初战,一应士卒并不适应。
“需要歇息的别给吾汝狗一样爬着,平日怎么训练的。”高顺见状大喝,甚至上前一脚踢在旁边倒下的人身上,不过力道却是不大。“还能站着的跟我安抚牧民,府君大部应该很快就到。”“是!”一众士卒大声应到,不敢敷衍高顺。
一炷香过后,项敖带领三千多骑兵果然赶到高顺部所在之处,见识到高顺战果之后,项敖和徐福皆是震惊得无话可说。项敖原本以为高顺所领步卒能拖慢匈奴行军便可,可未曾想八百步卒,硬抗三千余匈奴骑兵猛攻,歼灭千余不说,居然只死伤数十人,让项敖感觉自己掉进粪坑一般一头懵状。
徐福亦是啧啧称奇,如此雄兵,世间无双啊。徐福见此,第一念头便是建议项敖让高顺扩军,八百步卒都是如此,若来个八千之数那将是如何,只是念着就让人兴奋。
“禀府君,军师,此军训练方法戾气太重,若太多恐多招不详。且训练此军耗费极大,顺半年之中所求的军饷全是用在这八百人身上。”
项敖咂舌,他曾记得拨给高顺的军饷可够他养五千之数的精骑了。若不是对高顺莫名的信任,项敖都认为全被高顺给贪了。
“仲达全无办法么?”项敖还是不想放弃,如此兵卒若能成军,其战力之恐怖,项敖都怕。
“只得在士卒和兵甲上再作他法。”高顺略作思考回道:“北方人虽大多孔武,但北地大多百姓发育不佳,若能寻得天生神力八百之众,再加上卓越兵甲,顺敢以八百部攻皇城。”项敖得双股打颤,八百天生神力,全天下都找不出如此之多。攻打皇城更是让项敖听着眼睛发昏,心中暗讨:仲达啊,有志向是好的,不过本府君为何感觉漫天都是牛在飞。
徐福也在旁被膈应的不轻,但是按照如此战力推算,八百天生神力之人确实可能办到,